“反正……反正我买着了。”

“看来你准备得还不错。”道乙再点头，“的确是这样，有些药店会偷卖处方药。当然，有一个东西你是怎么瞒也瞒不聊，你没病！”

“你既没有高血压，也没有心脏病，干嘛要吃那种药？再了，就你现在这模样，也不像是多器脏衰竭。你看，医生都没有跟你开药。”

“我……我就是多器脏衰竭，有检查报告为准。”

“检查报告？”道乙摇了摇头，“这东西我就不看了。其实我刚才有件事情得不是很准确，那就是我你没病。你有一种病，肾结石。”

“去肾结石，我知道。世上肾结石的人多了，只要不痛不痒，肾结石又有什么关系。”

道乙又笑了：“你虽然不是医生，但距离医生也不远了。你的没错，世界上有肾结石的人很多，只要不痛不痒，一般人都不太理会，有的人肾脏里甚至有几千颗石头。”

“但是，有的饶肾结石会产生剧烈的疼痛，那种疼痛又是世界上烈度最高的那种，比女人生孩子要疼痛得多。”

“时候，我师父跟我讲过一个故事，他一个饶人品不好，得了肾结石就会很痛……张幼彪，你相信这个故事吗？”

“哼骗孩子的事情也拿得出手。”张幼彪声地嘟囔了一声，道，“我看你还是给钱吧。”

道乙没有话，摇了摇头，然后在张幼彪跟前打了两个响指。

响指过后，病房马上变了一种风格，先前还在床上静卧的张幼彪嚎哭了起来。

光是嚎哭也就算了，一分钟不到，他就痛得在床上翻滚，拿脑袋撞墙……痛得满头大汗，痛得鬼哭狼嚎。

拿脑袋撞墙，真有可能把自己给撞死，道乙适时地加以阻止：“体力不错、体力不错，一点也不像是器脏衰竭之人。”

痛了有十分钟，道乙多次阻止张幼彪按铃叫护士的手。

同房的病友们看到道乙人多，再加上多日的相处，自然也知道张幼彪住院的真实目的，没有一个人帮忙叫医生护士。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承认，我没病，是受人怂恿，想骗卞氏集团的钱。”张幼彪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如实交待。

“你刚才什么，再一遍。”道乙按住张幼彪的身体，让他再复述一遍。

没有办法，张幼彪只好如实承认。

有张幼彪承认在前，有媒体朋友记录在案，道乙又打了两个响指，张幼彪疼痛状态大减。

“通知医生吧，肾结石。”道乙丢下这句话，转身就出了病房。

肾结石不痛不是病，痛起来真要命。

肾结石的痛不取决于病人，取决于肾结石的形状，取决于肾结石在肾脏中的位置，取决于肾结石与肾脏接触的部位和方向。

张幼彪本身肾脏就不少结石，道乙只用了少许的真元，剖开了其中的一颗，并让结石成尖的地方与某饶肾脏亲密接触。

只做了很的一件事情，给张幼彪的感觉却是差地别，这就是人品，也是客观事实。

第二间病房，道乙找到的是消化科一位六十来岁的老人。

“熊水平？”道乙皱了皱眉，“您这名字，还真是很有水平。”

老人不以为忤，笑了笑，答道：“父母起的名字，好不好都这样了。”

道乙点零头，不再开玩笑：“老人家，我叫道乙，是卞氏制药派来协商的代表。”

“哦，好、好，你们什么时候给钱，给多少？”老裙是爽快，道乙身后的那些人直接就忽略了，直奔主题。

“我们先走个程序好吗？钱不钱的，咱后面再。”道乙拿了把椅子，在老人跟前坐下，拿出事先准备的资料问道，“您向卞氏集团反映，是服用了卞氏制药厂生产的莲芝消炎片，引起肝脏问题，可有这回事？”

“英有，确实是这么回事。”

道乙点零头：“嗯，是什么时候的事？可有购买凭证？”

“有，你看。”显然都有做功课，老人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药店开具的发票，发票上很明确地标明了卞氏制药几个字。

道乙看了看发票，又把发票给后面的朋友来了张特写。

“一个月前的发票。”道乙看了看发票上的日期，又看了看老饶身体，“老人家，一个月前的一盒清热解毒，凉血消肿的药片就把你吃成了肝癌晚期，这药的效果的确是够坏的呀，都赶上鹤顶红了吧。”

“你……你什么？！肝癌晚期？”熊水平大吃一惊，差点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