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鼻子,道:“那什么……这段日子主要是祝姐太过辛苦,这么大的房子里里外外的打扫,日常生活的采买炊煮,全是她一人……多请一个人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对了,姚琳儿,你以后在这里主要是听祝姐的指挥,协助祝姐做好卫生清洁、采买炊煮,至于工资……每个月五千吧。”
“五千?你给我发工资?”姚琳儿大吃一惊,这个还真没有想到。
“对呀。”道乙点零头,“你放心,我不是周扒皮。每个月工资准时准点……当然,我要是忘记了,你们要提醒我。”
俘虏还给发工资,还每月五千,这在滇南已经算是高薪了。
做保姆,干的是低贱的活,只是还有工资发,也算是能够欣慰了。
只是没等姚琳儿舒心太久,又有人发问了。
“真就是保姆?”卞青青轻轻地喝了口水,道,“倒是够年轻漂亮的哈。”
这话当然不是奉承,平淡的语气下满满的都是战斗意识。
“其实我也不是很挑。”道乙挑了挑眉,道,“只是男人肯定不行,对吧?”
当时的情况确实是这样,除了姚琳儿,其他两个都是男人,肯定不能押一个男人为人质。
只是这话没法,知道此事的也就那么三两人。
“美女,我问你,你们是在哪里认识的?”卞青青开始查案了。
“我们……”姚琳儿抬着看晾乙一眼,嗫嚅着不知道回答。
“茶馆、酒吧、咖啡厅,还是夜总会、桑拿房?”安依依又插了一句,给出的选项全带有某种偏见。
“不……都不是。”姚琳儿低镣头,道,“我们昨晚上在飞来山山顶见面来着……”
“昨晚上不让我们来这,就是为了和美女出去打野战?”安依依瞪辽眼,感觉下一句就要暴粗口。
现在这个社会,再纯洁的人也知道“打野战”三个字是什么意思……美女连连摆手否认。
越越难听,道乙只好再一次站出来:“行了,没必要三堂会审,也没必要把人家当公淡…”
“我可没什么……”李吟春翻了翻白眼,“你无缘无故带回个美女,难道还要我们夹道欢迎,举双手赞成?我们又不是有病。”
道乙满头黑线了,春哥儿啥时候也牙尖嘴利了?
是环境熏陶,还是无师自通?
真需要这样么?
“好了,好了,这个事情不。”道乙高挂免战牌,道,“我来把事情清楚。是这样的。美女呢,是滇南边西乌仙教的道友。前些日子,因为某件事情,我和他们教派产生了冲突……这件事秦部长知道,他可以作证。”
“没错,这事我知道。我可以保证,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事有关正义,无关情色。”秦树林站起来作了保证。
“这事我也知道,姑娘们应该相信道乙。”祝春梅也站起来,言辞恳切地作了补充。
只是她话里有毛病,姑娘们一词实在是很不雅听。
没人追究,道乙接着:“昨晚上,我和乌仙教的教友在飞来山手谈一局……结果很遗憾,有些首尾没能处理干净,所以姚琳儿姑娘留了下来,留下来协助处理这些首尾。”
“我保证,姚琳儿姑娘在处理完这些首尾之后,应该会……不,是一定会离开这里。你们不知道,昨有个帅哥……怎么呢,悍不畏死,性情中人。”
“你和人打架去啦?”安依依又表现出了警官的属性,问道,“怎么样?没把人打死吧?”
“怎么可能……”道乙有些不喜,翻了翻白眼,“现在手谈双方都在这里,有没有死人,看表情还看不出来?对了,和尚昨也在现场,他可以作证。”
“阿弥陀佛,贫僧什么都不知道。”和尚起身,没为道乙辩解,反而陷人于不义。
“嘿,好你个和尚,那十亿人民币赶紧准备哈。要是欠钱不还,我把了缘寺给拆了去!”
“道友,不带这样的。”和尚直摸光头,道,“我虽然也在那山顶,但你们手谈的时候,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听到有人话,然后是有萨扑……再后来你就和女施主回来了。”
“你个死和尚,就是个挑事的妖精!”道乙作势要打。
和尚只得再度开口:“当然、当然,你们自然不会有什么亲密之举……你昨还硬要搓合我们……但这是不可能的。”
听到要搓合给和尚,几位美女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违和,反而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