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出事,可能昨夜未休息好,我这会有点头晕。”千鲤淡淡笑着,迈步进厅在最外面的椅子上坐下。
“怎么了?”莲茶地上一杯热茶。
千鲤接过:“未睡好,有点困倦,无事,谢谢莲茶。”
莫言与夜白交换视线,夜白起身:“那便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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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个时辰的集议,千鲤一直努力保持镇定,努力去听大家说了什么,夜白交待了什么,奈何后面愈发浑浑噩噩起来,只觉得难以呼吸,手脚皆是冷汗,连着后背一遍遍冒着冷汗,心中惶惶不安。
“千鲤,千鲤?”
“千鲤?”
以后种种,容成与千鲤再无干系。
“千鲤!”
一别两宽,请勿挂念。
“千鲤!!!”
眼见千鲤本是逐渐软倒,最终晕了过去,千秋急忙上前探脉,子遇也急忙过来。
“怎么样?”浮凰揽着千鲤问道。
“无事,只是心绪不宁,受了些刺激,一时乱了心脉。”千秋道。
“如此,我便帮不上了。”子遇回身来到夜白身畔,夜白同他低语着。
千秋凝诀施术,伴着术光环绕,不多时,千鲤已悠悠醒转。
月魇与扶廊对视着,月魇低声道:“定是那书信说了什么。”
“可已确认沙华无事,难不成说了什么狠话,可是对千鲤,这怎么可能?”
“我不知,若我有本事管的了这些,也不会庸人自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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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的墨府,千鲤倚在廊下,望着前方湖中的游鱼出神。
“千鲤,好些了吗?”扶廊飞身而至,在一旁坐下。
“我?没事。”千鲤摇摇头,始终没有精神:“有司务吗?”
“没有,夜白只说过阵子让你我暂时入监察司历练一段时日,将离是戍卫部,浮凰是暗夜部,莲茶是经略司。”
“如此……”千鲤话未说完,脸上挂着僵硬的笑,看着垂在水面上的春柳,这时一只鱼儿突然跃出水面,一口吃掉了停留在新枝上的蜻蜓。
千鲤似突然清醒,猛地转头看着扶廊:“扶廊,我想去找他,现下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