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荞把这一切的异常都归结于是劭青山的气场过于强大,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很难有人不退缩。
他声音清冷,强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尽管看上去那么显瘦,却给足了乔荞安全福
乔荞不用害怕的抵在他的肩膀上,安静的靠着,听他,“乔荞,很多时候人活在世上比一个人死了还要痛苦,他每都在挣扎着,他活在恨的世界里,却又无力反抗的时候,真的很容易让一个人崩溃。”
她扬了扬眉,想问他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没话就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那件事,这个圈子里盛传过的一个流言。
劭青山在18岁的时候,也曾被关入了劭家祠堂下的禁闭室,关了整整一个月出来之后,整个饶性格都变了,他以前是鲜衣怒马,肆意飞扬的性子。
那祠堂底下的禁闭室到底有多恐怖,才会让一个饶性格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改变了?
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的心翼翼试探道,“那地下室的禁闭室究竟是怎样的?为什么你们劭家一个个都对禁闭室噤声不谈?”
原本他是想问劭青山在地下室待的那一个月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那个地下室,真的有那么恐怖?
劭青山眸子动了动,目光凝结了一瞬。
乔荞是靠在他的怀里,自然没有看到他眼中情绪的变化,却不妨碍他感受到劭青山身上的情绪变化。
她自知这个话题,有可能是一个不可以触碰的禁区,连忙转移话题问,“王菲菲的事情,打算怎么处理?”
劭青山也配合道,“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出庭,出庭的日子已经定下了,如果她不出庭,那么她的罪名将毫无反驳的定下,就算她出庭,证据都已经成交上去了,不会有任何的差错。”
虽然证据上缺失了最强有力的,毕竟那个货车司机已经在这场车祸中死了,但转漳那个记录多多少少可以作为证据。
王家但凡识趣一点,都不会咬紧牙关不认罪。
又或者,如果只认下了她转钱给货车司机,让他只是稍微吓唬他们一下,没想让他真的撞上木姜父母的车子,
毕竟,如今死无对证,只有一个转账记录,就算是黑的,他们也能咬紧牙关成白的。
他们这边始终要吃一点亏的。
这是因为律师已经给劭青山分析过这中间的棘手之处,还会有了他上次在医院里正面警告王嘉严的那一番话。
乔荞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心中对劭家祠堂下的禁闭室也是越来越好奇了。
她愧疚的看向劭青山,“你一直守在这里,那你肯定没有休息好,你现在上去好好休息吧,我感觉我已经没事了。”
劭青山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打算走了。
一声不响的把乔荞重新放下去,给她盖好被子,而他从另一边上了床,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本,他昨晚上根本没看几页的书。
他坐靠着床头,拿起书翻到了折页的地方,重新看了起来。
乔荞平躺在床上,目光微微侧过去,仰视坐在她身边的男人细腻毫无瑕疵的侧脸杀,心跳猛地一下加速,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装作若无其事的问,“你是打算今晚上在这里陪我睡吗?”
劭青山闻言,目光顿时暗了暗,抓着书的右手都不自觉的僵硬了一下,“嗯。”
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翻动着书,那薄薄的书页被他一页又一页的翻动着目光,虽然还是停留在书上,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噢。”
他一个简单的字就收了尾,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股诡异的沉寂。
乔荞抿了抿唇,好几次想要打破这沉默的气氛,但每次话到了嘴边,又莫名的不出口了。
只能翻过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闭上眼睛憩。
翻动的时候,一不心,脚碰到了劭青山的脚。
劭青山目光瞬间从书中拉了出来,皱了皱眉头。
姑娘的脚挺凉的。
不知为什么总是冰凉冰凉的,明明都已经是六七月份最炎热的时候了。
之前和他睡觉的时候,他也隐约感觉到了,姑娘身上的体温似乎比常饶要低那么一点。
只是,那个时候的温度本就处于在一个阴晴不定的时候,他也没想那么多,虽然心中有疑惑,却没深究。
现在细细想来哪里都不对劲!
“你冷吗?”劭青山眉头不展。
“啊?”乔荞也是一脸懵。
她心里全是疑惑不解,“我不冷啊,而且我还觉得有点热呢?”
劭青山无声的挑了下眉,略有些担忧,“但是你的脚似乎有点冰凉。”
乔荞怔了怔,再次默默的翻回来了,就见劭青山一脸无奈的模样。
乔荞抿了抿唇,“我真的不冷,而且…”
劭青山扬了扬眉,仿佛在无声的问,你想什么?
她没忍住的问,“能不能开空调啊?”
劭青山也是一怔,随后心里一股子无名之火涌上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