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少爷自从认识乔姐后,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画风清奇,做事也是。
乔荞神情更是一言难尽。
难道她看中的就是劭青山看似高冷实则幼稚鬼的性格?
劭青山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
“药放下,出去。”
家庭医生等的就是这句话,没想到腿软的太厉害了,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摔倒外地,就差没手脚并用的爬出去了。
牧一相比之下,淡定从容太多。
他一如既往的体贴,体贴的为他们两人带上门。
“……”乔荞都不知该做何表情了。
“脱衣服。”
话直接。
是他一向的话风格。
“!”她条件反射性的,竟然紧紧的抓住了衣领口,一副誓死不从,目光警惕的盯着他。
劭青山按了按眉心,略有些头疼的,“你不脱衣服我怎么上药?”
“……”怪她咯?
啧,脑补太多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病…
劭青山冷淡的眉眼微微上扬,“嗯?不脱,是想让我帮忙代劳吗?”
“不不不…用,”她吓得一连吞了好几口水,话都不好了。
劭青山双手插兜,一脸高不可攀的清冷淡漠,气质矜贵优雅地望向旁边。
乔荞神情一僵,目光飘忽,动作慢吞吞,半都不曾解开一粒扣子。
劭青山十分君子,从头至尾都不曾偷撇一眼。
他语气淡淡,轻描淡写道,“你这样脱,脱到明年都脱不下来。”
一针见血。
“……”乔荞一噎,无言可对。
照这蜗牛爬的速度,确实脱到明年都很有可能会脱不下来。
这一代的世家子弟中,劭青山不仅是最为出色的,更是最洁身自好,几近零绯闻的一个。
其实,真的和他结婚,确实是自己赚了,不管她愿不愿意,至少在别人眼中,这门婚事门不当户不对,就是她高攀了劭青山。
不,换个词用玷污更为合适。
!
她尴尬的干笑两声,“呵呵呵…”
劭青山目光淡淡的望着某处,语气依旧不变,“捂的太久会起痱子。”
乔荞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确实太磨蹭了,好半才解开两粒扣子。
不对啊,按理来,她完全没必要如此保守。
他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在自己的老公面前…应该可以的吧?
暗暗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完全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脱下来了。
他猛地移开眼,“……”
乔荞嘴角一抽,要不要这么避之如蛇蝎啊?
她的身材虽算不上好,但也不至于让他看的这么厌恶,这么嫌弃吧?
这下,无语的人轮到了劭青山。
劭青山似是被乔荞白皙如玉的鹅颈灼伤了,一向平稳沉着的他此时眉头紧蹭,仿佛遇到了大的难题。
乔荞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似乎每每都是自己为洪水猛兽,迫不及待的与她拉开距离。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刚开了一个字的开头,她就问不下去了。
他的喉结微微动了动,一直别开眼,侧身一直走到乔荞的背后,方才不得不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少女娇嫩白皙的背上全是通红通红的,中间那一块有一个很大,手掌大的水泡,除了中间那一块的大水泡,其他都是比较的水泡,实则更为棘手,这样的水泡太多,又不在同一区域。
休养起来很麻烦。
他眸子暗了暗,“是不是很疼?”乔荞怔了怔,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问自己背后被烫到的时候。
她抿了抿唇,“…还好。”
疼不疼这种问题,她不善于表现在嘴上,更不想出来。
何况,就算出来也没人会在乎,长此以往,便习惯了将所有的情绪都埋在心中,没必要出来。
若是全身心的相信一个人时,便会像昨那样不由分的黏着他,但,今脑子里闪过的那些片段,时不时冒出来的违和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