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
全琮凝了凝神,捏住她移动的手,认真道:“我怕我们会变成大哥大嫂那样的怨偶。”
“你想多了。”谢怡蕴抽出他掌心,继续给他上药。
到时候她肯定踹了他,卷起铺盖走人,半生羁绊,完全是磋磨人生,一点都不快意江湖。
但这句话她没说,只是看了看全琮:“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这么没信、心……
全琮听了后尴尬地咳嗽一声,右手举在头顶,保证说:“我绝对不娶她人,一生只你一个。”
这由不得你吧。当然了,这句话谢怡蕴也没说出口,有时候你想的,和你现实中能否做到,会有阴差阳错,她替他穿好衣服,挤出一抹笑说:“值得鼓励。”
“蕴蕴,你没当真。”全琮不乐意了。
“我当真了的呀!”谢怡蕴一边放清凉膏,一边回全琮的话。
刚才谢怡蕴接过全力手中的清凉膏时,下人忒有眼力劲儿地退了下去,现在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去,谢怡蕴疑惑地转头看了看全琮。
他睁圆了眼睛,有点像发怒的犀牛一样,瞪得老大,但看着谢怡蕴不明所以的表情,又泄了下去,算了,她什么也不懂,谁让他爱她:“蕴蕴,你要当真的。”你要在意我。
“好。”谢怡蕴放好东西,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全琮这是在埋怨她不把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