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谢怡蕴轻嗤了一声,全琮还是意料之中的那么刚。
“南阳王说……南阳王说……”家仆颤颤巍巍地抖着嘴皮,不敢开口。
“说什么了?”
“他全二公子疯了,为了一个破鞋,脸面都不要了。”
“破鞋”自然是说的她了。
家仆看谢怡蕴脸色不对,赶忙又找补一声:“全二公子当即就带了人在梁衡公子眠花宿柳的花满楼把他打了,据说肋骨都断了几根,不过一两个月下不了床。”
“罢,你吃了暖茶,休整休整,待会儿随我一起回府。”再听也听不出个理所然了,谢怡蕴索性让他下去了。
蕊珠儿疑惑地上前,问道:“姑娘,你真的打算回江南老家?”
“冤有头债有主,大理寺的大人们抽丝剥茧,断案公正,身为女子也要学会关门打狗,不是?”谢怡蕴过来人似的拍拍她的肩。
屎盆子都扣在她头上了,此仇不报,怎么对得起她念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她先生就算到了地底下,也会骂她不孝的。
“蕊珠儿,收拾东西,回府!”
“这件事是大小姐过分了!”蕊珠儿替谢怡蕴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