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了主子的吩咐,桃红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了谢府,撒了一把银子给墙角的乞丐,第二日,整座都城都传满了谢怡蕴的谣言。
全琮下朝走在路上都懵了,看来刚才在圣上面前参沈大人参得还不够惨,主意都打到他喜欢的人头上了,朝全力招手:“走,去光禄寺少卿府。”
全力有点为难:“今日伯爵府老太太设了宴邀请你,不去似乎不好。”
“我主母都要被人抢跑了,还去什么宴会!”而且以为他不知道吗,宴会上肯定又要敷衍伯爵府的几位小姐,叽叽喳喳的,烦不烦啊。
说完全琮翻身上马,双腿用力往马肚子上一夹,就朝光禄寺卿府赫赫威威走去了。
全力无法,只得跟上。
这沈大人刚到府,想起全琮今日在朝堂上步步紧逼的模样仍心有余悸,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下人来报说:“宣德侯府全二公子来了。”
吓得他一把老骨头“蹭”地一下站起来,赶紧去仪门处迎,来者非善即恶。
全琮看都不看他,扫视了一周后,直入主题:“沈鉴呢?”
沈大人登时就提高了警惕,他是被全琮疯狗一样的行事给整怕了的:“二公子,您找犬子是为何事?”
全琮正好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现在一股脑全撒了出去:“听说他拿了我家蕴蕴一块汗巾,现在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打了我的脸没关系,可我家蕴蕴的名声不要紧吗?”
“二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他有什么值得我误会的!”全琮分明就是一副吃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