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年的常态就是不关心不过问。
此时此刻,他被自己的幼稚行为猛地惊醒,以至于把黎晚说拉进车里,也觉得不可思议。
可能他今天脑子被她气晕了,才会做出异常行为。
算了,索性他就说服或允许自己最后一次做这种冲动的行为,可谁又能确定以后的事不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呢?不晓而知。
“喂,你有没有在听?”
黎晚说转过脸看着他,好像想表明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左年皱紧眉,半晌,出于无奈般,“你随便找个位置坐下,自己点些菜吃。”
“啊,为什么?”
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难道让她自己点菜还委屈她了?
左年有种被逼疯的节奏,“随你便,”左年止住步伐,又补了一句,“我谈公事,你别跟过来。”
“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干嘛?”晚说跟上左年的步子,显些是没事了才这般穷追不舍。
“要说几遍?”左年忍无可忍,小声挨呲。
晚说急刹车,害怕撞上他的后果会不仅仅是挨批那么简单。
在他奚落的眼神中识趣地把刚想冒出的话咽会肚子里,仅仅点头。晚说乖乖地找了一个离左年近且视角完美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侧头望着红灯绿酒,将这个城市的夜景繁华尽收眼底,这种繁华有别于英国的怀旧感,有的却是现代化的模式,街馆的霓虹灯特别闪眼,街道的车辆十分匆忙,少的却是她习惯性的宁静。蓦然间,她觉得她与环城是多么格格不入,相反她更适应英国的田园街道,唯美而充满闲暇的小街巷口。
原来自己是一个复古派啊!不经意间她傻气地笑着。
没过多久,她的视线里多了几道佳肴。
“服务生,我没有点菜,这些……”
“您好小姐,这些菜是左先生送上的,请慢用。”服务小姐微微行了标准礼仪,露着天使般的微笑。
“左先生?”
晚说不由自主地抬头,对着左年的侧脸微微地一笑,迷人的眼睛像是有巨大的穿透力,不禁让坐在周围的单身汉起了有图之心。
而小小的危险正慢慢逼近,不过晚说并不知道,左年也没空理会。
“左总难道不知道这种行为是趁火打劫?”
“迟总无凭无据,何来的趁火打劫?”
他们俩一见面从来都没有客道语,只有相互对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