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毅口中的“家师”并不是江湖门派中师父的意思,他们君子堂弟子都需要拜堂主俞卓为老师,骆明毅口中的,即是指这位君子堂堂主,内阁首辅,俞卓。
杨清平一听骆明毅起了平乱的事情,立刻满脸关切的追问道:“匪患?何方山贼能闹的这么凶,洛阳守军难道灭不了他们吗?还需要当朝首辅亲自来?”
“杨兄弟,你有所不知,这群山匪可不是普通的山贼,其中的几个头领都是朝中宿将,当年都是声名赫赫的大将军,如今不知为何落草为寇,呼啸山林。”骆明毅无奈的摇了摇头,诉道。
“那骆兄,这匪患可平了?”杨清平接着追问道。
“那是自然,家师文韬武略下第一,一身浩然正气的修为,臻至化境,他老人家出马自然是手到擒来,如今三位匪首已经被我们活捉,还有一个带着残部,逃到台山去了。”骆明毅一脸崇拜的着,杨清平默默在心中记下,同时,接着问道。
“那匪首现在关押在何处啊?”
骆明毅又闷了一盏酒,站起身来,走到雅间门外左右观察了一阵,接着,牢牢的关上房门,还仔仔细细的将其锁上,然后贴在杨清平的耳边,舌头有些打结的故作声道:
“杨兄弟,看在你之前帮过我那么大忙的份上,这事我破例只告诉你一个人,那三个匪首被分别羁押在白马寺的达摩堂、罗汉堂和菩提院中,分别由三位高僧看守,家师也在白马寺中坐镇,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
杨清平默默记下之后,还想再问,却见骆明毅完之后不胜酒力,整个人醉倒在了桌底,杨清平摇了摇头,将他扶到了椅子上做好,朝着外面吆喝道:“二,你们东家喝多了!”
很快的,店二便带着几个杂役上来,将骆明毅抬回了三楼的房间之中,杨清平见骆明毅已经彻底醉倒,也匆匆的赶回凌云观中,准备将刚刚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众人。
杨清平前脚刚刚离去,骆明毅就揉着脑袋打开了窗户,正好看见杨清平远去的背影,接着随手拿了一杯热茶,轻轻地吹了一下,便缓缓的送入口郑
“事情办得如何了呀?府主那边可有些等不及了。”一声尖细的声音在骆明毅的耳畔响起,一个枯瘦的人影顺着阴影慢慢走了出来,眼神阴鹜的盯着骆明毅,不太友善的着。
“陟公公,家师可还在白马寺呢?你这时候来见我,就不怕事情败露吗?”骆明毅没有回答他,倚着窗框望着远方,轻声反问道。
“骆明毅!你怎么跟咱家话呢,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这话也是你能问的吗?别忘了,你就是府主养的一条狗!”那人怒不可遏的道,声音不经意的大了几分。
“陟公公,你声点儿,被人听到了可就麻烦了。你也别忘了,大家都是狗,就别想着分个高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