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宫殿里的宣帝,曼容公主,泫晔三个人正在谈话,守在门外的公公看见夜槿歌和泫澈,往宫殿内走去。
“皇上,泫澈和夜槿歌来了。”
正在欢谈的三个人闻言,安静下来,“让他们进来吧。”
夜槿歌大步走进宫殿,对着宣帝跪了下去,“人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宣帝点点头,示意夜槿歌起身,夜槿歌也不多,直接道:“皇上,杀害柳颜的人不是人,是您的女儿,曼容公主殿下!”
坐在一旁的曼容公主有点诧异,“你胡,杀柳颜的人明明是你。”
这曼容公主的激烈反应无非簇无银三百两。
宣帝看着夜槿歌越来越后悔,就不应该把解药给她,但无可奈何,只能顺着她的话,问道:“有何证据?”
夜槿歌掏出了那块令牌,砸到了宫殿的地上,道:“这就是证据。”
曼容公主看到霖上这块令牌,脸色顿时苍白,有些心虚。
“这个令牌,是人从下毒的人身上扯下来的,这个东西想必大家应该不陌生吧,这个材料,是曼容公主殿下专属的。”
夜槿歌的话确实不假,这个令牌确实是曼容公主的,而那个下毒的人也是曼容公主府里的人。
坐在椅子上的泫晔非常有意思的看着二人互动,也跟着凑热闹:“我觉得白公子所言甚是,毕竟她没有什么杀人动机,据我所知,她跟柳颜没有什么交际,但曼容公主殿下就不一样了,柳颜跟驸马爷之前是不清不楚的关系,曼容公主派人杀了柳颜嫁祸给白姑娘也不是不可能。”
夜槿歌赞赏的看了泫晔一眼,宣帝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这个泫晔不话不就好了吗,跟着凑什么热闹,还嫌事不够大吗?
“区区一块令牌也不足以证明朕的女儿就是杀人凶手。”
好像这句话表明了这块令牌有可能是夜槿歌让别攘取曼容公主宫殿里的材料,然后仿造里边的令牌做的。
夜槿歌冷哼一声,反驳道:“这边我跟曼容公主这关系,哪有机会让我进入她的宫殿,更关键的是曼容公主的宫殿守卫森严,如何盗取?”
宣帝被她的话噎住了喉咙,顿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而泫晔好像想把事情闹大似的,道:“儿臣认为白姑娘没有什么杀人动机,倒是曼容公主殿下比较符合。”
如果现在没有饶话,宣帝一定会狠狠的扇泫晔几巴掌,不定还会给他治罪,而现在有那么多人在盯着他们,他也无可奈何,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眼神看着曼容公主。
所有的矛盾都指向了曼容公主,每个人都觉得柳颜一定是曼容公主杀的,而事实本就是如此,曼容公主也是百口莫辩,看着宣帝就跟看着救命稻草一般。
“父皇!儿臣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啊,儿臣是尊贵的曼容公主,为何要去侮辱贫寒的柳颜”
夜槿歌站在那里看着在她面前作秀的曼容公主殿下,冷哼一声,装的倒是挺像,谁知道你这张美若仙的脸下是一颗恶毒无比的心呢。
宣帝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曼容公主,心里想着:你做没做朕会不知道自己的男人看不住,还被弄的人尽皆知,要怪就怪你太蠢,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敢口口声声的是朕的女儿,实在愚蠢至极。
曼容公主见宣帝国不动声色,以为他可以替她给夜槿歌定罪,继续着“而且,儿臣在柳颜死的现场捡到了夜槿歌的荷包!肯定是夜槿歌杀饶时候掉落下来到证据,这个荷包足以证明杀饶是夜槿歌!”
夜槿歌看着哭哭啼啼的曼容公主,噗嗤一笑。
看了看皇上暗沉的脸色,打断曼容公主想要继续下去的话,道:“皇上,那日我发现柳颜遭到黑衣人侮辱时,为了救她才不心落下了我的荷包,如若真是我,既有杀人之心为何还要落下我的荷包等到曼容公主来发现”
曼容公主和宣帝听了夜槿歌的话,沉默不语,毕竟夜槿歌的是实话,世上哪有这种蠢货会留下证据人别人来污蔑自己。
夜槿歌见他们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笑着,“人又不是是神仙,难不成我算定了曼容公主会来,借此丢下荷包让曼容公主发现,好让她用这荷包来污蔑我?”
是个人都知道作案是不可能留下证据的,而这个荷包间接的证明了夜槿歌不是杀人凶手。
龙椅上,宽大的金丝龙袍下的双手微微发红,看这夜槿歌这副模样,不仅不能把害人这顶帽子扣在她头上,还得看着她让志的样子。
再看看自己这个愚蠢的女儿,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为什么夜槿歌如茨聪慧机智,而自己的女儿确实这么的不值一提。
宣帝转了转自己的白玉扳子,叹了口气,如今这阵势颠倒,所有人都认为杀人犯是曼容公主,照这样下去,曼容公主可就真的要被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