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背着我偷腥!”她恶狠狠道。
正当此时,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夜槿歌得救似的回头看,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宫女走了进来。
“皇后宫中宫女翠屏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千岁千岁千千岁!”翠屏跪地道。
“是皇后找我有事?”公主微微看她一眼,道。
“皇后请公主过去,另外,请公主不要在宫中使用此种刑法,一来污了公主的眼睛,二来毕竟是无足轻重的庶女,公主如此大动干戈,恐怕失了皇家的气度,传出去对公主的名声不好。”翠屏站起身来,低头恭敬得对公主道。
曼容公主听罢,依然恶狠狠得道:“敢让我戴绿帽子,就是不把我皇家的威严放在眼里,若是不大动干戈,旁人还以为我皇家柿子软可以随便捏!今日不把这歪风邪气彻底清理,本公主就决不罢休!”
夜槿歌心想这还不行啊,这公主气性得有多大,那从到底是在一种什么样的环境中长大的?这一想更觉皇宫阴森可怕,终于明白这宏伟的宫殿是怎么建起来的了。
原来那一根根梁柱,一片片屋瓦,一块块墙砖,都暗含着老百姓有苦难言的悲痛,都是用这种胁迫加上诱骗的方式来建立的!
想到泫澈在这种环境中还能成长得那么心善,真是阿弥陀佛,算是一种奇迹了。也明白了泫澈为什么那么浮华来,大概不这样就要被皇家的氛围给逼疯了。
“唉。”想到这里,莫名同情起泫澈来,夜槿歌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心想这样的公主,竟还要让人祝她千岁千岁千千岁,真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那么万岁万岁万万岁的皇上,大概算是找到病根了,也是除不掉的那种。
宫女翠屏在旁边站得很直,像是并不害怕公主的威严,人家有皇后在背后撑腰呢:“公主息怒,想来皇后是理解公主的,所以这时候才来让奴婢唤您。希望您保重贵体,不要因为这种下三滥的货色而扰了清净,从长计议,毕竟皇家风气重要,您是或不是?”
完,翠屏讨喜得朝曼容公主一笑。
柳颜脚下的砖已经垫的老高了,她痛得昏厥过去。夜槿歌心里可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平常觉得人昏过去不是好事,如今看来,昏过去就不会感觉到痛苦,反倒是好事一桩了。
曼容公主这才作罢,否则她还想让人一盆冷水把柳颜泼醒,继续施展淫威呢。
她站起身来,伸一下懒腰,像是只是看了一出普普通通的戏,完全不关痛痒,晃晃脑袋笑道:“这光顾着看戏了,还忘了我的客人。白公子感觉如何?”
夜槿歌在心里真想咬死这变态,可是嘴上不敢,只好违心笑道:“公主惩罚下人,人不懂得我朝法度,不敢妄加评论。”
“嗯,你不评论也好。只是知道我皇家神圣不可侵犯即可。日后也给旁人听听,免得让无知的人以为我乱用刑害人。”曼容公主一边着,一边命人给她整理仪态。
整理完毕,曼容公主道:“把这扔到马厩,把那负心的家伙关到牢,听候发落。”
下人立刻就行动起来。
“至于你,跟着我们去皇后宫吧。”曼容公主朝夜槿歌一笑。
夜槿歌自然听命,心中唏嘘皇权的至高无上。
四周无人,穿过这一条长廊就到皇后宫中,夜槿歌跟她的在身后,快速走了两步追上翠屏,她从衣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她,道了句:“姐姐,皇后娘娘见我有什么事?”
她四周快速看了一眼接住银子放进袖中,低头悄声对她:“你去了,不要忤逆娘娘,娘娘是个大度的人,她定不会怪罪你。”
她紧闭双唇再也不,夜槿歌只能慢下步伐,转了一个弯过后,看见两个红彤彤雕凤的灯笼挂在门梁上,院子里种着各色的牡丹。
跨过高高的门槛,夜槿歌跟在翠屏的身后站在门口,翠屏交代她先在这站着,她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她出来,请夜槿歌进去,夜槿歌低着头福身行礼,眼睛盯着洁净的地面:“草民见过皇后娘娘。”
她不敢目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声音稍稍带着一些温和,“你抬起头来。”
夜槿歌听她的吩咐,平缓的看着她,皇后娘娘着凤袍凤冠,雍容大度极尽奢华和晴妃的风格极为不同,眼尾也看见坐在皇后旁边的晴妃和太子,她不禁汗颜,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皇后娘娘翘起嘴角,对晴妃:“模样倒是周正。”
晴妃看了一下手指指甲上染着的红色丹蔻,她不怎么敢放肆,这位主在宣帝心中还有着不的分量,她只是陪笑着:“是啊,难得的俊秀。”
皇后娘娘放下手中的红玉茶杯,心情较好地又问:“你在澈王府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