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讨厌!”
项意琪双手环在自己胸前,小脸儿红的都快滴出血色了一般。
男人邪魅一笑,就这一笑差点儿让项意琪沦陷,为什么一笑就这么好看!?
“好不看了,我们之间做。”男人越说越露骨,说完就直接开始上手了。
解开项意琪胸前的胸罩,两团柔软好像蹦跳出来一样闯进洛子爵的视线,白花花的两团,晃的他眼睛发疼。
项意琪害羞,正准备伸手挡住,可是男人更是眼疾手快,左右一手一个,抓紧手里。
项意琪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啊”的一声,眼神也迷离了,眼眶里带着雾气一般看着头顶的男人。
柔软在洛子爵的两只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任由他的摆布。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没有项意琪的时候他也有过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可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张成迷于一个女人的身体无法自拔,那个时候的他更像是按时间完成工作一样,因为身体需要一个发泄口,所以要和一个女人那样。
洛子爵一手揉弄着项意琪的胸,一手解着自己的衬衫,不一会儿,他就将自己扒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不得不说,在扒衣服方面,洛子爵很有天赋。
当两个人的肌肤贴在一起,两个人都不禁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很有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感觉。
洛子爵看着身下身材如此只好的女人,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干哑的发疼,低着头就含住拿柔软上的红果实,一股清香钻进鼻子里,差点儿让人沉醉。
项意琪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又觉得舒服又觉得恼火,总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一样,嗯哼碎语忍不住的从唇舌之间泄露出来,洛子爵听得更是精神一怔。
小女人在自己身下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仰着脑袋哼哼唧唧,那声音真是给人钻心的酥麻。
“该死的女人,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洛子爵终于吐出一句话,咬牙切齿的低语,好像是忍耐了很久一般,这一刻他有点儿控制不住了。
“想要吗?嗯?”男人一步步的勾引。
项意琪痛苦的摇摇头,好一会儿才使出全身的力气突出一句违心的话:“我才……才不……想要!”
一只手顺着腹部往下面探去,女人嗯嗯哼哼的扭动着身体要拒绝那不安分的手的触碰,洛子爵顿时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伸出手到项意琪的眼前,用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道:“你看看,都湿成这样了,竟然还嘴硬。”
项意琪看到男人手指间那泛着微光的晶莹,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现在又羞又恼,在心里真是恨死自己了。这身体,为什么一点儿都经不起这男人的挑、逗呢?真讨厌!
下人端着吃食走到二楼,刚到项意琪房间门口,就听见那羞人的声音,连忙低着头又默默退下去。
两个人贴合在一起,项意琪已经快昏了头脑,用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挤出一句话:“门……门还没关呢……”
洛子爵听到这句话不禁闷闷的笑了起来,这小女人,终究是害羞的。
“没事,没人会进来的。”男人继续堵住那张柔嫩的小嘴,直教人欲罢不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项意琪只知道自己特别累,特别困,男人结束的时候自己都快睡着了,可是一个翻身,男人又压上来,这男人!简直要不够嘛!
一夜缠绵,她终于沉沉睡去。
项意琪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洛家一家人其乐融融,一群小孩子围绕在她和洛子爵的身边,叫着爸爸妈妈,好不开心。
“在想什么?”男人睁开眼睛时,就看见怀里的小女人瞪大着一双大眼睛,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好像在发呆。这小模样看上去实在可爱,男人忍不住在她脸上偷偷的香了一下。
项意琪回过神来,思绪从刚刚的梦境中回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也不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很喜欢这个梦。喜欢里的两个孩子,简直就是一对金童玉女般,雕琢可爱。想到这里,她不禁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他的睡容和梦中的男孩有几分相似。
项意琪忍不住的往男人怀里缩了缩,洛子爵顺势把她搂的更紧,这种感觉让项意琪很安心:“没想什么,神清气爽!”
项意琪故意说的轻轻松松,惹得男人忍不住伸手在她腰上挠了挠,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就是个小流氓。”
项意琪“咯咯咯”的笑了,突然想起来什么,告诫自己道:“等会儿要吃药,都怪你不戴!”说着,小女人又忍不住抱怨。
之前的每一次洛子爵都做了很好的安全措施,因为项意琪每一次来月经时都痛的撕心裂肺,他看着心疼只能让她好好调养着,避、孕、药什么的更是能不吃就不吃。虽然家里都准备些,也只其实以防万一。
这一点他们之前俩很有默契,没有人提出来想要一个孩子,洛家更是没有提过这件事,而他们也还年轻,刚刚成婚不久,也就没有想过孩子这个事,所以每一次都是洛子爵很自觉的做好措施。
也不知道这一出怎么回事儿,两人好像都很激动,没有以往那般的清醒,难道是情到深处不能自拔?项意琪闷闷的,埋在男人的怀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有些暗自发呆。
男人一边抚摸着她一边安慰的说道:“不用吃,这几天没事儿,我下次注意。”这一次他是真的没忍住,心里多少都会有点内疚。
“真没事儿吗?”项意琪心里有点儿不安,其实她是不想吃药的,谁对这种东西多少还是会有点儿抵触。
男人在心里默默把日子算了一下,竟然在受孕期,还是有危险的,但为了安慰项意琪,只好装作没事的说:“没事,安全期。”
听到男人这么说,项意琪心里安心了不少,却不知旁边的男人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容。
“几点钟了呀?”
房间的窗帘拉的死死的,外面的光线一点儿也透不进来,她现在对时间一点儿概念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