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快入伏时,贺汀州就会亲自北上,从北方运送冰块。
其中成本更是一加再加,无冬阁吃食的售价因此就相较于其他酒楼高出许多。
每日卖出的东西不多,也就无需像其他酒楼一般长时间营业。
“······不过酉时就打烊,还是因为我家临溪有一次晚上非要吃这东西,拿回来吃了之后,第二日就大病一场,折腾得他都瘦了好大一圈,自那以后,酉时打烊就成了规矩!”
提到沈临溪,贺汀州的眼睛里就忍不住满满地开心,这些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也弥足珍贵。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她的感染,苏西临的眼神中也溢出星星点点的开心。
“贺兄对待兄弟真是上心!”
兄弟?全上京的人都知道她对沈临溪可不是兄弟之间的情谊。
“不,临溪不是兄弟!”
“哦?是苏某说错了什么,还望贺兄不要介意。”
“临溪是爷要娶过门的人,自然不能和兄弟们相提并论!”
苏西临憋着想开心地笑的嘴角,露出微微的惊讶:“没想到贺兄的思想如此开放,也没想到贺兄这么坦荡,是苏某狭隘了!”
贺汀州眯了眯眼睛,总觉得他话里有其他的意思,总觉得他是故意说出这些话的。
奈何没有证据,也不好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