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功效?”

“就药草的功效”

福娘不愿多言，提着花锄默默挖根。

梁太医帮着挖，苜蓿株杆看着细小，根却巨大，上头还有一条条纹路跟锯齿一样，“咦，这是柔骨莲”

梁太医能认出这药草，福娘有些意外。药草经没有柔骨莲的记录，而且柔骨莲没有药用价值，一般人不会认得。

“你如何知道的?”

“小时候跟祖父采药，挖到了，祖父说的，根上的一条条锯齿我印象深刻，因此能记得”

“福娃，你挖这个干嘛，柔骨莲又不能入药”

“你祖父见多识广”福娘顾左右而言他。

“当然了，其实柔骨莲也不能说一点用处没有，祖父说柔骨莲可以制毒药，不过要整株入药才可以，还要搭上其他几味药，就能使毒药无色无味，不过祖父也不知道要搭的哪几味药”

福娃刚刚也说要整株入药，难道“福娃，你要用柔骨莲做毒药吗”

“怎么可能?你也说了柔骨莲要搭其他药草才能用”

“那你挖这个做什么?”

“想挖就挖”

“福娃，你有事不要瞒我”

“不会的，你不说你祖父都不知道这柔骨莲怎么用，我怎么可能知道”

梁太医总觉得福娃有些不对劲，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真的?”

“嗯！”

……

老嬷嬷让绛儿送来几匹布，福娘不在，断舍离替她谢过，自从福姨替顾老夫人调理身体，老嬷嬷时不时会送东西来。

不过福姨好像不高兴，每次这些东西都让她悄悄扔到一边儿去，几次被宋大娘和祖母发现了，心疼半死，大呼“败家娘们”，东西都是好的，这样给糟蹋了，不过福姨依旧我行我故，自己不要，也不许别人要。

福姨的做法，断舍离也想不通，似乎她对顾老夫人的态度很矛盾。福姨看起来很厌恶顾老夫人，断舍离发现，人前福姨对老嬷嬷恭敬有礼，背地里所有和顾老夫人有关联的，不管是人还是物，她都不喜欢。一次阿满夸了顾老夫人一句，福姨突然大发雷霆。而要说她厌恶顾老夫人又不像，平日里福姨时不时去给老人家请个脉，一得空就身心投入给她制药丸，说是给她养身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