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说谁是贼人!”聂谭被他这极其针对的话激怒了。
丁苏汐按住他的手臂。
“看!被说中恼羞成怒了,父亲,你看我就说早就应该将肖汉臣撵出去,根本就不应该让他参与比赛。”
“你就是肖令央。”丁苏汐听着这人的话,立马猜出这人的身份。
“看来,这肖汉臣还告诉你挺多啊。”这肖令央一脸奸笑。
“你们将肖汉臣撵了出去?你们有什么证据是他要将那食谱给我?”丁苏汐质问起来。
“证据?你那一千两银子不还是证据?我问你那一千两银子能买到多少的菜,需要多久能做完,你们就待了一个晚上,便付了一千两,谁能相信不是别有用心。”肖令央的质疑,丁苏汐没法答,也不能答。
总不能说是自己有个空间,里面养了一堆人鱼,才买了那样多的东西。
“我只同他订好三日来取,你们便将那食肆给封了。”
“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走吧。”肖老爷终于开口,却是将他们撵出去的话。
他们被小厮往门外带去。
“他们母子现在在哪?”聂谭魅惑的声音,传进小厮耳朵中。
“被…肖家…撵出去…后…似乎…去了…城西。”小厮声音平平,磕磕续续。
几人被扔了出去,丁苏汐看着肖家。
看来没那么简单,肖汉臣母亲的病,可能是被一手策划出来的。
“我知道他们大约在哪个方向了哦~”聂谭一脸我就是这么棒的看着丁苏汐。
“哪里?”
“在城西。”
“走。”
几人在城西问了好多人,才问出是在城西的破庙中。
又是破庙。
丁苏汐对于庙这个字有着本能的抵制。
在城西破庙,他们终于找到这对母子。
肖汉臣还是一身粗布衣,可那布衣上几道口子,还有血浸染在上面。旁边躺着一位妇人,紧闭双眼,并未有醒来的迹象。
“肖汉臣。”丁苏汐开口。
男子抬头,那满身刚强之色的脸庞,也满是憔悴。
“丁小姐,我,没法将那些菜给你了,过段时间,过段时间我会把银子还给你的。”丁苏汐甚至能看见他眼中的倔强。
“不,这是你欠我的。”肖汉臣的心跟着她的话一紧。
“所以,你得来我府上给我做饭,一日三餐,来抵那些银子。还有你母亲,也带去,省得你再因为母亲可哪走,不给我好好做饭。”
噗通一声膝盖同地板相撞。
“多谢小姐。”热泪也止不住的落在地上。
“起来吧,你得用做饭给我换。你的母亲还没醒?”
“吃过那人参之后,什么用都没有。”将泪拭去,眼中多了一份人情味。
丁苏汐看着地上躺着的肖母,一个想法出现在心中。
手中出现一个纸包,将肖母的嘴打开,倒了些粉末进去。
是她上次将一整颗鲛人泪给那个黑衣人时,她便觉得浪费,之后就赶紧磨了几份。
不一会她的手指似乎在动。
“母亲?母亲?”肖汉臣唤着她,直到她睁开了眼。
丁苏汐果然猜的没错,是下了毒,估计是为了让他一个劲的花钱,无法成为继承人,才找来大夫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