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这个猪头,干嘛嘴那么快。”
朱雨晴拍着自己脑袋,伶一旁问道:“姐,王爷怎么了?”
“没事!”
朱雨晴想着:不对啊,不是他帮我出气嘛,怎么可以拦着帮助自己的人呢?
再这个姓葛的都道这个份上了,竟还有瞒着的,不管了随便他吧。
“伶,我们去淮扬大酒楼吃完饭去,边吃边等,标子你去找王爷吧!”
朱雨晴拉着伶上了马车。
“王妃,我不知道王爷去哪了?”
王标有点委屈。
“他去曾府了,你现在去还能来得及看一出打戏!”
“啊!”
“赶紧去吧!”
“哦!”
“我们在淮扬大酒楼等你们哦!”
朱雨晴喊道。
“姐,什么打戏?”
“靖王打葛县令的打戏!”
“靖王为何要打葛县令?”
“我跟你”
穿着舞服的荷花,找了家衣服店,换了身普通衣服,又去银铺换了些碎银子,找了间客栈定了一间普通房间
在房间内,看着赎身的文书,眼角湿润,一年多了,终于脱离了火海,自己在那想想,又擦掉眼泪。
“二,把你们这最好的招牌菜都上来,还有还好酒!”
朱雨晴男子装扮地道。
“好咯,客官请稍等!”
儿很快去配菜了。
“姐,你也真是,我听着都气愤,更别王爷了,自然不会饶恕的。”
伶道。
“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自然我挨打了,你们会不高兴啊!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就算是王妃还不是一样!”
“姐,我不懂,我只知道你受伤我会心疼!”
伶道。
“不了,我们想想案子也结了,后面去哪里玩吧!”
朱雨晴道。
过了半柱香时间,王标才和李元靖往大酒楼走来,靖王问道:“王妃人呢?”
“她们先去淮扬大酒楼等我们了!”
王标道,看样子王标也不敢此刻惹王爷、刚才那幕还粒粒在目。
“她们俩不会武功,你怎可让她们单独前去?”
李元靖厉声问道。
“可是王妃他让我通知你”
“下次不允许你不管她,单独出来!要不然出事我拿你试问!”
李元靖立马上马往大酒楼跑去。
“王爷,你等等我,我”
王标莫名其妙被训了一通,骑了一匹马还被王爷骑走了,自己只有两条腿跑着去吧:“这两口子还真是,那里我老婆也在那呀,她也不会武功啊,还真是一刻离不开,一个让我来找你,一个不离开她,我到底听谁的呀?”
李元靖很快到了大酒楼,看着朱雨晴在那和伶笑笑呢,心里即是生气又安心了下来,缓缓地走到桌边站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