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完再渡抬起身子之时,冬菱一脸惨白的看着她,嗫嚅着问道:“宁福晋,你真的想这么做吗?”
“怎么,你在怀疑我的决定?”
乌拉那拉氏阴沉着脸,有些不悦的问道。
“可是……可是……贝勒爷已经……”
冬菱还未完,乌拉那拉氏便打断了她,道:“我心里自有分寸,你只需按我所的去做便是了。其他的事,不要你来多管!”
“是,宁福晋”
冬菱垂着头,回答道。
就在这时,乌拉那拉氏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皇太极。她有片刻的错愕,用疑惑的眼光看向了一脸阴沉的皇太极。
照理,以她此时的身子,皇太极不应该来兰芝苑才是啊!
皇太极仿佛看懂了她心中的不解,他冷着脸,漠然的道:“今夜,宅里的人都在为我接风洗尘,可是,却唯独少了你。”
“看来,贝勒爷是来兰芝苑对妾身兴师问罪了!”
乌拉那拉氏拖着自己沉重的身子,向他行了行礼,继续道:“贝勒爷也看到了,妾身行动不便,又唯恐在宴席间出丑,所以,才躲在了自己的院子里。若贝勒爷觉得妾身此举不妥,那么,妾身也无话可。”
皇太极静静地瞅了她好一会来,才一字一字的问道:“婴宁,从你来到贝勒府的那起,你觉得,我对你好吗?”
乌拉那拉氏抬了抬眸,问道:“妾身愚钝,不知道贝勒爷为何会这么问?”
“是吗?”
皇太极继续盯着她,道:“婴宁,回答我,你爱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吗?”
乌拉那拉氏猛的抬起头来,惊恐的看着皇太极,喊道:“贝勒爷”
从皇太极回来的那一刻起,他看自己的眼神便怪怪的。此时,他又对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道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皇太极从桌上倒起一杯茶水,自顾自地饮了起来,当他放下茶盏之时,他才一字一字的道:“这次去京城,我有好几次都险死还生。那些杀我的人,除了大明的官兵,还有一路人,是江湖上的杀手!”
他顿了顿,继续道:“他们知道,与我明着斗,几乎没有任何的胜算,所以,他们便在我扎营的溪边投了毒。”
完,他抬起眼来,瞅着乌拉那拉氏问道:“你一定很意外,我为何还会好端赌站在你的面前,对不对?”
听他完,乌拉那拉氏的脸更苍白了,她的身子踉跄着退了退,哆嗦着道:“贝……贝勒爷……”
“其实,我是将计就计,故意让他们以为我中毒身亡了,为的,就是找到那个幕后主使之人!”
皇太极完,便话锋一转,对乌拉那拉氏问道:“婴宁,从你跟着我的那起,我自认对你不薄,可是,我想来想去,始终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的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