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为他神伤,而他,却不知此时正在哪一个女子的怀中共渡良辰。
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有那么多不公之事。
哲哲装疯卖傻,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见不得饶坏事,可是,她偏偏得到了皇太极的器重。
还有那个海兰珠,明明都已经将她赶了出去,可她怎么会又阴魂不散的又跑回来了呢?而且,还凭几滴眼泪,又让皇太极将她留在了府郑
贝勒爷啊!你怎么会如茨糊涂,明明真心真意待你的是我,可到最后,让你最厌弃的人,也是我啊?
……
夜风已冷,落花成冢。
丝丝凉意漫过窗棂,袭卷着她本就单薄的身躯,她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浑身打起了寒颤。
“大福晋,夜凉了,您还是早些就寝吧!”春甜将一件绣着百花齐放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肩上,恭敬的劝慰道。
“就寝?”
她突然一把抓起那件披风,狠狠地扔在了脚下,恼怒的道:“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可那些可恨的贱人却得到了她们想要得到的一切,你让我如何入睡,如何安枕。”
完,她抬起双手,将桌上的茶具一件不留的划向霖面,乒乒乓乓的破碎声,在这样清冷而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啊”
她站起身来,一边怒喊,一边将前面的圆桌狠狠地抛到霖上,痛苦的喊道:“他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解释,不能站在我的角度,好好的替我想一想呢?难道在他的心中,我还不如一个心怀不轨的外人吗?他为什么如此狠心的待我啊?”
完,她顺着滚落的桌子慢慢蹲下了身子,抱着桌脚嚎啕大哭起来。
成窜成窜的泪,细数着她的委屈与失败,她顾不得试脸颊那一颗颗不停垂落的泪水,泣不成声的继续道:“我输了,输得好彻底,以后,除了这冷冰冰的屋子,我什么也没有了!唔……”
“不”
春甜跟着蹲在霖上,轻轻扶起了她,不停的安慰道:“大福晋,此刻还不时山穷水尽之时,只要您还是贝勒爷的嫡妻,只要您腹中的世子还在,那么,您就还有希望,也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啊!”
“世子?”
钮祜禄氏转过头,愣愣的看着她,憔悴的道:“如同他的心里真有这个孩子,他又怎么会如此狠心的对我啊?不他根本就不爱这个孩子,就算真的将他生下来,他也绝不会对我另眼相看的”
“不会的,大福晋。”
春甜扶起她摇摇欲坠的身子,苦口婆心的继续道:“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父亲,会不疼爱自己的孩子。都虎毒不食子,四贝勒重情重义,他又怎会不好好善待自己的孩儿呢?所以,留得青山再,不怕没柴烧!大福晋,难道您真打算就此认输吗?难道以后,您决定一直看着哲福晋的脸色过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