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见事态得到平息,她向看热闹的病人们喊道:“都散了吧”
护士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她也离开了病房,向见状分别向籓橘和嵌纽花倒了一杯开水,劝两人歇歇气。
“盈向,你口口声声地爱我,你见我挨打了,你却不帮我,你的良心跑到哪里去了,你到底是妈宝男,还是听我的!”籓橘着着,委屈的泪水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嵌纽花见状,叹了一口气:“唉!向,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养大,你见你老妈被人打了,你却不帮你老妈,你老妈我真是生无可恋,泪水流尽了,你却还在听那个恶毒女人向你吹枕头风!”
盈向真是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他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盈府贵此人老实,嘴里也不出啥好话:“老婆,橘,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还是不要互斗的好,一家人要和气为主,和气能生财,能兴家!”
嵌纽花不听盈府贵的话还好,听了盈府贵的话,她不分青红皂白地踢了自己老公几脚:“你这个吃白米饭的糊涂人,谁跟谁是一家人,你成不胡袄,你要死啊!”
云卷见自己的婆婆嵌纽花的确实火大了,但是她也顾不上这些了,眼下自己怀里抱着的孩子要安顿好,这才是正事。
“妈,你歇口气!别气着你的身体了!”云卷抱着孩子来到嵌纽花的面前,嵌纽花立刻向云卷罢罢手。
“卷,把那孩子给我抱远点,我现在一看见那孩子我就心痛!”
“妈,孩子是无辜的,你看呀,橘既然把孩子生下来了,咱们也不要管孩子是不是有病,我们得给孩子一个名分!妈,我提议,让橘和向把婚礼办了,然后他们的孩子就可以进入盈家了!”云卷道。
“没门!有我在就不可能让籓橘和她有病的孩子进门!”嵌纽花斩钉截铁地道。
“老婆,这孩子生病了,咱们把孩子接回去,大家帮着照应,向两口子不至于那么累吧!”盈府贵觉得云卷的话有几分道理。
“滚,滚一边去,你这辈子几时有用过,谁生的孩子谁管,谁规定了我们当老饶一定要管他们的孩子,自古儿孙就有儿孙福!要不然,他们还有一条路可以走!”
盈向以为母亲要松口了,他上前向自己的母亲问道:“妈,谢谢你还给我们一条路走,妈你吧,你什么我都依你!”
籓橘以为自己的婆婆善心大发,她也暗自后悔刚才与婆婆互掐。
“儿子,你真想听妈妈的真话?”嵌纽花的眉梢扬起一些得意的神色。
“妈,儿子当然听你的!”盈向继续道。
嵌纽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儿子,妈不愿意你当一个恶人,我来替你当这个恶人,趁着孩子,咱们把他送人或者……”
嵌纽花实在是不出要把孩子丢掉的话,但是她的意思大家都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