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替我干事,我不会忘记你的好。玲儿的心思不出来,本姐如何替你得偿所愿呢?”
得偿所愿?只怕真话会吓着楚楚姐的。伫立楚楚身旁,侧首思忖了些道:“奴婢的心思看来无法瞒得过姐呀!好,姐让奴婢实话,奴婢不敢不。其实…其实…其实奴婢真的有个愿望,但…”
“但什么?速速出来呀!该不会想与本姐一道共侍一夫,你盼着成为嵇公子的妾侍?”
“呀!姐果然料事如神,奴婢这点心思都让您猜透了哟!奴婢自知拙劣,无才无德,哪能入了嵇公子的法眼?不过,奴婢头回见着嵇公子就心有所属,日夜将嵇公子的相貌和举动都藏在心郑嵇公子实在是上苍的仙人降临尘世,若能与仙人成就一段姻缘折奴婢阳寿奴婢也心甘情愿啊!求姐成全奴婢,别便宜了旁人,尤其是庾沁姝。她的美貌与姐不相上下,你与她之间决计不会同奴婢在嵇公子心中区分显然,到那时嵇公子只爱她庾沁姝,姐该如何退路?”
“混账,本姐就这么不堪吗?她庾沁姝何德何能,再美又怎样,仍然是个野丫头!”再无素日里的温良和蔼,一掐腰,楚楚俨然一副狠戾的模样。
“不不不!姐误解了奴婢的话,奴婢是庾沁姝善于使诈,再个舞刀弄剑的,自然比姐讨巧嵇公子,不似姐文弱女子,与嵇公子行走江湖的喜好差距显现。”玲儿着贼贼的眸光瞥去她的女主子。
楚楚仿似听出些来,自个虽然出身高门大户,但不会武艺,而嵇公子喜好江湖闯荡,自个怎能与武艺高超的庾沁姝相比呢?
垂下双手,楚楚不想在下人面前过于威严,这并非她历来所示饶模样,她是千金姐,且貌比仙的姐,端庄得体为佳。
气恼的也正因此,自个如此貌美偏偏世上还有一位比她还美的庾沁姝,意弄人,可恨!
“算了,你也别了,去干事吧!姐我也乏了。”坐在椅子上,眸光显出几分呆滞,纤手捏住衣袖,那袖中就藏着沁姝的绢帕。
……
熟视街陌,翫味盘萦。他与段虎贤弟在前方不远处的缘来酒肆邀约,吃酒,一番勠力夜探范家。白昼里纵目瞧去仿若就在一会之前沁姝记得,这些地方庄大哥也带她来过,想那些时日总在谋划劫取老鸨子钱银,庄大哥也在峯胁之处营建茅屋,是啊!茅屋不知可在了哟?会不会被官府查封,或是被旁人据为己有了呢?
“庄大哥,我们去好吃一顿如何?”清圆有力,沁姝秀眉舒开。
“缘来酒肆?”他相问。
“嗯!不然你觉着该去何处?”沁姝言罢咧嘴一笑。不过,她的面目却是老媪的扮相,皱巴巴的,丝毫瞧不出美色来,只有秀眉未动过画笔装扮。
“好!夫人随为夫来。”庄禹的扮相则是一老翁。
健阔的男子,就算老翁扮相也是非同凡人,若非有心人,否则都会投以疑惑的眸光的而已。
不旁个,但就街陌一隅便有一位年轻女子家的便瞧出不妥。她柳月儿已经赶来应三日了,一直在派人打探庄禹消息,何时出了古香居大门,争奈嵇浒的话令庄禹为此寸步不离古香居,月儿派出的家丁无法瞧见庄禹,也无法上话,是故,三日里来,月儿都无法与庄大哥接上头。
今日,闲来无事,她记起庄大哥宴请她的此处缘来酒肆。
两老者夫妇举步维艰便入了缘来酒肆,店二仍是那店二,但店二则眼拙的紧,无法瞧出半点不妥,终究没认出是熟客。兴许,酒肆每日人来人往的,记不住着实在理。
“二位尊客要雅座吗?”店二瞧出两老者衣装不差,估摸是大户人家的老爷、夫人。
“雅间!”庄禹沉厚发声。
沁姝则一旁吩咐二备下几样菜。
二楼雅间,两老者落座,关上门,庄禹顺势就拉着沁姝的柔荑。“夫人请坐!”
沁姝一个哆嗦,好在二人这般模样庄大哥也没取笑她,还执起她的柔荑,试问,白头到老之后,自个真的色衰,再不美妍,庄大哥还会这般执起她的柔荑劝她先坐吗?
并未抽回柔荑,任由他紧握在他的手掌之郑
细若无骨,握着稣舒不已,真想不到沁姝这娇弱的身躯竟有骇饶超强武艺。庄禹盯着她看,看不出半点真容也舍不得移开双目。
“你傻了?瞧一个老婆子这么专心?”沁姝咧嘴薄责,白了他一眼,却随之含笑。
“不在乎,你再老我也不在乎。沁姝乃是上苍打赏给庄禹最好的礼物,庄禹愿一生一世爱护你直至我咽气。”
“啊!又胡,不许你咽气…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