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陆郗城看着他,眉目是寡淡味道,似乎一片平静,看不出半分怒意。
他缓缓地:“轻轻,我带你进去,好不好?”
沈肇看见,郑轻轻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清淡的笑容。
他突然便觉得自己像个跳梁丑,滑稽,可笑。
他难得怔住,而郑轻轻挽着陆郗城的手,径直越过他。
她离开的时候,淡淡地留下了一句:“沈肇,郑家大院,以后都不欢迎你。”
沈肇僵在原地,只因为她的一句话,面容就像垂朽的老人一般,透出了死气。
那一头,郑轻轻的身影,早就已经渐行渐远。
她在沈肇看不见的地方抬头,望着陆郗城清越温润的眉眼。她的眼里除了他,再无其他。
庭院中央的合欢花花开正好,团团朵朵的簇拥着,茂盛热烈的红。
郑轻轻指着那棵树,对陆郗城:“的时候,我常常在那里玩,我的父亲给我做了一个秋千,就挂在那个树上,只是后来,秋千断了,便也就不见了。”
回应她的,是落在发上轻柔的吻:“轻轻,我给你重新做,好不好?”
她湿了眼眶,不过就是因为这么一句话而已。
她哽咽,笑着“好”。
郑家已经荒废了许多年了,空无一饶屋子,从内里透出颓败和衰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