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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私人医院,陆执站在医院的过道上,平时满是笑意的一个人,脸色已经很凝重。
“陆夫人的身体没有事,轻微脑震荡。就是先生......的手,重度骨裂,大概是需要休养很久。”院长的声音很不安。
整个陆家,能被称作先生的,只有当家家主陆郗城。可是这样矜贵的身份,竟然能受这样重的伤,不得不让人暗自诽腹。
陆执一字一句地重复着刚才听到的话,眉眼艳丽而阴森:“重度骨裂?”
院长战战兢兢地站着,幅度极小地点头。
陆执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头痛欲裂地坐下,气息已经有些不稳:“有没有可能恢复如初?”
“重度骨裂,基本不可能恢复如初的,但是……不会影响平时的生活。”院长头上满是汗水,字斟句酌。
能在同一天看见陆家家主和晟泽集团的总裁,院长觉得心理压力很大。
陆执几乎是不抱希望地开口:“那还有可能......拿手术刀吗?”
院长怔了怔,如实道:“几乎......是不可能了。”
陆执的心,重重一沉。
世人只知陆郗城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心理学专家,可是却没有人知道,他也是一名早就颇具盛名的胸心外科大夫。
常春藤双学位博士,心理学,临床医学。
陆执一直觉得,只要郑轻轻回来了,心病便有了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