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肇笑声低哑:“陆郗城,你知道的,我根本不会在意郑轻轻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只要能够得到她,她的悲喜,我都不在意。我有足够的耐心,抹去她所有的情绪。”
他眯眸,这一次是真切地笑了,笑容邪佞:“就像,两年前一样......”
陆郗城眼底是一簇火,一点一点燎原。
他缓缓地收紧了沈肇的衣领,面色如寒冰。只是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在微微发抖。
沈肇看着他的反应,觉得十分好笑,陆郗城是在怕吧?他竟然是在怕?
陆郗城这个人,表面温雅,可是性情孤僻冷漠,又何尝有对除了郑轻轻以外的任何,起过半点恻隐之心。温润公子?其实凉薄才是本性。他们两个,谁又比谁好半点?
可是现在,陆郗城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竟然在害怕。
沈肇想到这里,哪怕一张脸因为缺氧而惨白,可是却还是在笑,他的一双眼睛里有笃然的神色,寒凉彻骨的语调:“陆郗城,你还敢对我做什么吗?两年前的教训,难道不够深?郑轻轻现在在家里吧?你信不信,我要是想要对她做什么,你根本拦不住。”
他的话音落下,陆郗城便松开了他的衣领。
他不敢赌。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眸色一瞬间黯然下去,语气里竟然是商榷:“沈肇,你有什么条件你直说,只要你别碰轻轻,好吗?”
沈肇突然想起了两年前的夏,郑轻轻跪在自己的面前,哭着说:“沈律师,郗城什么都没有,你放过他,撤诉好不好?”
那个时候,他是怎么说的,他说:“阿轻,你把自己给我,我就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