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扯着一旁,被嘱咐的堵了嘴的婆子,道:“周大人且看这人,你可否眼熟?”
周文昌抬眼一看,一愣:“吴妈妈,你怎么在这儿?”
吴妈妈是那女儿院子里头的奶妈,算是女儿的心腹,他这个做父亲的虽然不大管后宅的事情,但是女儿身边的人他到底也记得。
白花故作惊讶:“什么这真的是你们家的下人?”
周文昌皱着眉看过去:“白乡君究竟有何贵干,直便是,何必要拿我家的下人出气。”
白花笑着取下吴妈妈嘴里的东西,听她一开口就喊着:“老爷!这贱蹄子胡乱污蔑我们家姑娘的名声啊!您可不能轻饶了她!”
周文昌愈发觉得不对劲,问道:“吴妈妈你怎么没在姐身前伺候?”
吴妈妈支支吾吾的,不出话来。
白花开口:“还是让我来吧!你们家这一位妈妈,不知道是仗着谁的势,在大街上随便拿来两个人收买了要污蔑我并非侯府血脉,还故意撞上我们的马车,要告我兄长纵车马伤人,草菅人命。我将人拦下来一问,他们是周府的贵人指使的,我就带着你们家的这位妈妈上门来想问问清楚。”
周文昌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阴恻恻的朝着吴妈妈看过去:“所以白乡君还不知道事情缘由真相,就胡乱造谣生事,污蔑我家女儿的清白?”
白花嘴角微挑:“周大人,这件事情到底如何,你我都心知肚明的。我就只了,你闺女输不起,打算用下作手段欺我们安定侯府,那我便以牙还牙!这不过是有来有往的事情。”
周文昌咬着牙:“我的女儿我自己清楚,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此事原本还有待查证,你却不问青红皂白,先一步纠结百姓,堵到本官府门前,脏污本官的门楣!底下哪有不审案子就定罪的例子?此事,反倒是你要先给我一个交代!”
白花淡淡道:“我不是来同你掰扯的,只是比着原样将脏水泼回去,安定侯府的门楣是比不得您这三品大员的脸光彩。但是却也不是随意由人践踏的!事后你是想报官也好,想要告御状也好,我不怕查,就怕你家闺女的名声也毁的干净了!”
“还有,别今儿个走了之后,你们府上就传出什么寻死觅活,这是谁谁谁又气病聊消息!若是有,那我明日照样登门拜访,敲着锣,打着鼓,在你府门前唱大戏,名儿就叫,做贼心虚!”
周文昌脸都快气绿了,看着白花狠狠地甩了袖子,沉声道:“进府关门,还有赶快将大姐找回来!”
一旁的门房只敢点头,一群人灰溜溜的钻进门里头关上了大门。
白花笑着转身,临过路的时候,看了一眼老妪母子和吴妈妈。
淡淡吩咐:“将这老婆子扔到她们府门前,还有你们两个,各回各家便是。”
老妪呆了呆,上赶着前去追问:“可……可是,我不是应该有些好处……”
白花顿了顿脚步,在老妪低声道:“姨母,我白花以往可没少托您的关照?你是想要我给你什么好处回报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