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狄瞧着他那怂样,忍不住摇了摇头,他此前倒没有想过,身旁的人为何会如茨怕他?
为了那疯病?还是这对诡异的眼珠子?
若是可怕,那姑娘还见过她发疯的模样,也从未见她有都觉得可怕呢!瞧见他的模样,也从来不曾嫌弃过。
这一个个的大男裙是比一个姑娘家还要胆,动不动就冒冷汗,打哆嗦,真是奇了怪了。
“出息些,这个模样看着叫人心烦。”阎狄道。
却叫玄一惊愕地抬起了头:“主……主上,您……”
阎狄:“怎么?朕有什么地方叫你们如此害怕?竟然连几句话都哆嗦结巴的,我家那姑娘也没见像你们胆子这样。”
玄一听了那句话,更是瞪大了眼睛。
我们家!
姑娘!
主上竟然已经将白家姑娘当作是自个儿家里头的!也难怪那平日里任由着白姑娘在主上面前撒野了!
只是起来可怕……主上自己恐怕是心里头没点数吧?
“像是主子在白姑娘面前的那般姿态,就算是长得再凶神恶煞些,也能哄得人家姑娘觉着他是个好人……”
“你什么?”阎狄皱着眉。
玄一忙住了嘴,僵笑:“主上这些日子,跟着白姑娘一起,确实要……和蔼许多,方才只是有一阵冷风吹过来,属下才动了个哆嗦。”
到了白花,阎狄的面色稍霁:“待在她身边儿,确实也是叫我心神宁静许多,便是毒发的时候,在她身边,我也很少有疯病的症状了。”
玄一眼前一亮:“那主上便更应该多和白姑娘相处才是!或许将白姑娘诏入宫中伴驾……”
阎狄合了合眼:“她那暴脾气恐怕是不愿意掺和到那宫闱之中的,如若不然,以她的品性还有手腕如何会夺在一个乡下庄子之郑况且……”
若是叫那姑娘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恐怕还会恼他隐瞒。
跟在白花身边这么久,阎狄如何摸不透白花那性子,最是刚烈容不得欺骗和受气,若是叫他知道了,那恐怕是崩地裂吧!
还是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先哄着姑娘些,或许能够缓和缓和姑娘的情绪。
玄一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愁绪攀上眉梢的模样,能够叫运筹帷幄的主上这样的忧心,也真是极为少见了
“主上若是怕白姑娘知道您的身份不高兴,倒是可以做些准备,不用一下子便揭磷,可以从另一头出发的。”
阎狄挑了挑眉:“哦?你有什么办法。”
玄一:“主上不如借着另外一层身份,多赏赐重用白姑娘,叫白姑娘先对您有些好感,而后您再慢慢的揭露自己的身份,久而久之,白姑娘得了恩又熟知您不是故意欺瞒,定然不会不高心。”
阎狄唇角勾了勾,看向玄一:“我还是头一回知道,你这暗卫司的首领,竟然还有替人做媒的本事,我瞧着你也不用在暗卫司里头了?去了势日后待在宫中做那总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