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沿着往南街找,一路上问了无数个人,口干舌燥了一下午,连一口饭都没吃。
待到莫逸丰的人寻了出来,才才暂且将他给劝下。
“你先坐下喝口水,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先回来找我?”莫逸丰有些心疼的看着嘴皮子都泛白裂开的白花,递了一杯水过去。
白花脸色苍白:“人走丢了,我如何能放心得下?你看着他人高马大的,实则脑子原本就不好使,万一被骗了也分辨不出来,况且,若是找不到我,他定然也会怕……”
莫逸丰:“那么大一个人了,就算是呆零傻零,哪有人敢上前去招惹?”
见白花,眼珠子还泛着血丝,莫逸丰又道:“你且放心吧!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叫我名下各个产业都注意着,一有消息到时候就通知你,总比你一个人傻傻的逮着人问要快一些。”
白花里头这才稍微松了一些:“他定然是瞧着我不见了许久,所以才来寻我,个蠢东西,我明明是往北走的,他怎么去南边儿……对!我还未回宅子里头找!我先回去看看!”
着,白花变猛的一起身,丢了杯子往门口冲。
莫逸丰见他风风火火的样子,有些无奈:“你心一些!没有找到也不妨事,我这儿一有消息遍递过去给你!”
话都没有喊完,莫逸丰便已经瞧不见白花的身影了。
他拾起桌上的扇子,朝着身后候着的人问道:“今日这事,可是府上做的?”
那人也不过面相平平,看着是一副老实忠厚的模样,便是丢到人堆里也不大分辨得出来。
听到主人家这么问,那人拱了拱手:“回大公子的话,绝无此事啊!知道您对那乡君娘娘有些……人多嘴。”
“主子也希望您同那位乡君娘娘多多的结交,自然不愿意帮你得罪了,况且,就算是要动,也不会动一个无足轻重的护卫不是?”
莫逸丰冷哼了一声,向来温和俊雅的面上结上了一层寒霜:“那最好是如此,我的事情不劳他多费心,他既然是想养出来一条好狗,把链子拴得太牢了,我可使不出多大的劲儿。”
那人面色一僵:“大公子,您这是的什么话?主子可是最疼您的了,就连专程派老奴前来也是为了助您,便是连你这两些同那位乡君娘娘胡闹,主子可也是半个不字都没有的。”
莫逸丰瞥了那人一眼,看着仿佛是卑躬屈膝的模样,实际上却吐露着威逼利诱的言语。
他敛下神色,丢了一句“别去动她。”而后拂了衣袖跨出门去。
另一头,白花好不容易赶到了南街,入了院子,便有一个姑娘走上前来:“姐回来了。”
白花抬眼扫过院中,慌忙地搜寻着熟悉的身影,然而入目之处,却并没有看到白狄。
“白狄去哪儿了?他之前回来过了吗?”
丫头摇了摇头,语声怯怯:“此前并没有人回来,也没有人出去,我们都乖乖的待在院子里头呢!”
白花抵着门,瘫软了手脚,眼看着身子就要滑下去了,却不妨有一道影子从那主屋旁的窗户吣滚出来,揽住了白花的腰身。
白花一愣:“蠢东西?你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