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来偷东西的,这么小心干什么!
朝赋心里想着,脚下却更谨慎。
一路如风般飘来,总算到了床前,黑沉的床帘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轻轻拨开床帘。
没人!
床上空空荡荡的。
苏亭洄没在,会在哪?
颈后一股力突如其来,将朝赋拽退几步,兀的,房内亮如白昼,朝赋晃了眼,模模糊糊一个人影。
适应过后,面前耸然立着苏亭洄,怀里撑着把剑,正是之前练习御剑时的那把。
朝赋被当场抓包潜入男子卧室,面上些许不自然,手不自主抠了抠,吸了口气。
“我有事......”
“我也有。”
这一幕似曾相识,难道那梦,预知未来?
不,那不是苏亭洄,朝赋不敢想了。
“我先......”
等不及朝赋说完,苏亭洄闪至朝赋眼前,一股清冷气息扑了满脸,是熟悉的。
朝赋被苏亭洄压在床上,腕被扣着,没有梦中的暖意,是熟悉的。
朝赋有些不知所措,她就是来给苏亭洄一个答复,现在这个情况,谁能解释解释。
苏亭洄右膝抵在朝赋两膝之间,他压着她的手,朝赋再愚钝也反应了,面上有着霞红。
他与她就这样看着,小许,朝赋受不住苏亭洄勾人的目光,率先开口。
“我就是来给你答案。”
声音很低,声若蚊蝇。
苏亭洄靠近了些,附耳低语,轻轻嗬出一口气,窜入耳内,朝赋耳垂红的滴血:
“你这是在深夜禁忌,你好像高估了我的自控力啊......”
尾音微微上翘,引的朝赋的心跳也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