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落下地,背后一股推力将朝赋撞歪些许,接受到身旁不带善意的目光,收敛了些动作,只是面上喜色不减。
“朝赋!担心死我了,要是因为我你有什么不测,我要内疚一辈子!”
缠着朝赋不肯松手,朝赋轻轻拍拍诩宁肩,轻声宽慰,“你可要相信我,我命硬。况且,我也是自愿要去,你乖乖呆着就行。”
李旋看着谷中世外桃源般的景,连声赞叹,这可比宗门里那些半死不活的植株好太多了!
松了怀抱,朝赋瞥了眼,发现苏亭洄已不知何时离去,想着《师经》这个祸害,与诩宁李旋话了几句便离去。
来到苏亭洄院落外,就已飘出淡淡梅香,入门便是一段曲折游廊,朝赋边行边观,游廊下一池小泉。
过了游廊,一拱圆门立于眼前,奇草仙藤穿石绕檐,累垂可爱。
入门便是一古色古香的木建筑,一水隙横亘眼前,过了小桥,便是苏亭洄的居所——凤厅。
纱幔低垂,微微风卷起一角,散出朦胧气氛,精致极了。
入内,苏亭洄斜倚着小塌,慵慵懒懒,随意披了件外衣,垂在腰边。
执了本书,朝赋进来也未能打扰到他。
“来了?”
朝赋刚踏进门槛,苏亭洄将书置在茶案边,噙着笑意说。
朝赋拨开薄薄一层轻纱,点了头。
“《师经》呢?”
苏亭洄掌心便多了本竹简册子,推到朝赋面前。
朝赋翻开粗略一阅,他真有这玩意!
苏亭洄拾起书,案上多了杯茶,惬意品着。
朝赋刚要转身,苏亭洄开口,“来都来了,就在这抄,为师亲身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