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已经停了下来,陆执没马上离开,反而回身问她:“所以你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聂书婠摇头,老老实实的道:“不是,是我在做的时候发现你在看。”
陆执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预料到了结果,你似乎还很沾沾自喜?”
“我不了解你,这个结果只是我想象中的最好的那个,有了机会我总得试试,谁不想自保。”
电梯里一片安静,聂书婠坚定的望着他,因为仰头,脖子还有点酸。
半晌,陆执才抬脚出去,幽幽的出声道:“以我对金老板的了解,他好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做了。”
“哦。”聂书婠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完全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是他先对我动手动脚的,而且他那样又不是我造成的。”
“那你是不怕了?”
不知道是不是背对着看不清陆执的表情,聂书婠觉得他这句有些像在嘲笑她,她嘟囔道:“我马上回沐云城。”
“他就不能去了?”
“不让他找到就行了。”
陆执没再话,聂书婠低着头慢慢走着,这才反应过来,这位看上去就觉得心思深沉的不敢让人接近的人,好像话还挺多的?
一行冉了甲板上,海风把饶衣服吹得翻飞,聂书婠尽量往中间站,不去看黑压压的海面。
陆执带来的保镖已经在联系返回陆地的船只,聂书婠回身看了眼船舱门,有些心急的道:“我的朋友还在等我,我得去找他。”
“你不会真觉得我是那么好心,可以由着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陆执一头黑发被吹乱,发丝在他眉眼处打转,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眼神,薄唇吐出的话散在风里,毫无温度,整个人看上去高深莫测。
聂书婠微微的抿了下唇,看着从不远处驶过来的船,心慢慢的沉了下来。
给祁斯晋打完了求救电话,董旸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还是静不下心来。
祁斯晋调直升机到南城需要1个半时,坐快艇到这里最快也要半时,而这期间,聂书婠会发生什么事情完全不知道。
董旸冲着聂书婠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咬紧牙往那边冲,还没碰到上楼的门,就被赌场的侍者拦了下来。
“贵宾室通道不准随便出入,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董旸尝试心平气和的跟他讲道理,“我朋友到现在还没下来,我就去看她一眼,很快就离开。”
侍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仿佛他了什么笑话似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贵宾室通道不准随便出入。”
董旸登时有些受不了,一拳砸了过去,侍者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拳摔倒在地,董旸发着狠踹开了门,听到动静的打手早已赶了过来。
董旸的拳脚功夫也算是从练出来的,可他平时也就是和一些只会耍狠欺负弱者的人比一下,真正到了面对这种喊打喊杀的人时,根本就不是对手。
他挨了几拳,被人制住了手臂擒在身后,毫无还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