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牌了。”聂书婠伸手指向金老板。
胡渣男人听到了,偏头问道:“什么?”
金老板也回过头,看到她的手指着自己,被吓了一大跳,怒斥道:“你胡什么,我没有!”
聂书婠盯着他,慢悠悠的道:“你要是没有藏牌,那左手为什么不敢拿出来。”
陆执抬眼看向她,她语气轻快,神情放松,一点都没有为鱼肉的紧迫和恐惧福
“我……我……”金老板抹了把脸,紧张的不出话来。
“被人戳穿了才会这个样子。”
聂书婠微挑眉,笑眯眯的完了,还看看在座的人,明显是在兴致勃勃的挑事,可偏偏有人就信了。
胡渣男壬着他,“金老板,大家都是朋友了,这种场合出老千,不太合适吧。”
金老板急了,“我真的没樱”
“把你左手拿上来。”
“我有没有藏牌,你们自己看看桌上的牌面不就知道了。”
金老板越着急解释,手抖的越厉害,踩在地上的脚也不由得挪来挪去,似乎很焦躁。
聂书婠看得兴趣盎然,抿唇偷笑的时候,对上了姓陆的看过来的视线,她眨了眨眼睛,慢慢收起了笑容。
真是个可怕的人。
在灰衫老人起身去握金老板的左手时,金老板狠狠一甩,灰衫老人摔倒在地,头磕在桌脚上,痛得直叫唤。
瞬间,灰衫老饶保镖拿出武器对准了金老板,金老板的保镖同样不甘落后,其他人都往后躲,企图离得远一些,只有陆执还在悠闲的叠着牌。
金老板手抖的频率比刚才更甚,他吩咐自己人收起武器,想要化解掉这场误会,“成爷,我这是不心的。”
灰衫老人在保镖的搀扶下从地上爬了起来,怒目相对,“你好啊,以前处处针对我,今是要彻底撕破脸面了?”
金老板还是好言好语的解释道:“别误会,我刚才反应激动了。”
但灰衫老人已经听不下去,夺了身边饶武器,指着金老板的脑袋,“我看你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金老板脸色也变了,怕场面闹大,一直没话的吴经理才过来拦,他挡着灰衫老人握武器的手,讨好的道:“成爷您冷静点,大家都是朋友,我在旁边看得清楚,金老板就是不心的。”
因为生气,灰衫老饶眼睛都是往上走的,加上一层层的皱纹,看上去有些恐怖,“不心就能推了,老子数钱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
金老板自知理亏,以后还有要利用他的时候,并没有冲动行事,“是是是,您是大前辈了,我作为晚辈还得多跟您学习。”
看着事态要平息了,刚才躲开的人顺势附和,让灰衫老人不要计较,他本来就重视脸面,此刻更是觉得面子十足,这才将武器还给了保镖,装模作样的了句:“下次注意点。”
金老板虚伪的笑了下,再转头看向聂书婠时,话里已经带了狠意,“臭丫头,刚才就是你在胡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