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沛雪,你是不是也欠我一个解释?”穆柏原又怎么会忘记了罪魁祸首的秦沛雪。
被点名的秦沛雪慌了,“柏原,你听我解释。”穆柏原轻轻一笑,眼角含笑的看着她:“那你就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我们大家都来听一听。”“许大夫,你是不是也要解释?”穆柏原紧接着就说:“等秦沛雪解释完,你也来给我们解释解释可好?”
听完穆柏原那带笑的话,两个人可是毫无笑意。“你就开始吧。”
“那日,你来我这,坐着坐着不知为何你就晕倒了,我可真是什么都没做啊。”秦沛雪一句话就说完了穆柏原昏迷的原因,表示与她无关,可是穆柏原又怎么可能让她就这样蒙混过关。
“那日我来你这,是因为母亲说你炖了药膳,说是给我进补,我怕母亲失望这才来到你这。只是,为何,我刚喝完了你端给我的那一碗药膳就不省人事?”穆柏原一字一句的说着:“再说了,我只是昏迷不醒,我可不是失忆,昏迷之前做过什么事,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秦沛雪无法自圆其说,一个劲儿的在那支支吾吾:“我我我……”
“看来你的解释很是苍白无力呐。还是换我来问你吧,你只需要好好回答就是了。”面对状若柔弱的秦沛雪,穆柏原可是不会心生怜惜。
“还有听说那日我是喝醉了?再就是我还强行与你同房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究竟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我穆柏原需要强行与你同房?我穆柏原居然两杯就喝醉了?哈哈……哈哈……”穆柏原狂笑不止。
那些理由,那些说辞,当初穆柏原昏迷之时,到还有几分让人信服的道理,可是那也是因为话都是秦沛雪一个人说的缘故,她一个人说,横竖都是她,反正能与之对正的那人正躺着昏迷不醒。
可是如今,穆柏原行醒了过来,秦沛雪那些荒谬的一面之词自然是不攻自破。
“说!你端给我的那碗药膳到底是什么东西?”穆柏原止住笑声,严厉的质问着雪儿。
秦沛雪眼见要出事,求救的看向穆老夫人:“母亲,我,我……”穆老夫人,现在总算是听明白了,她宝贝儿子的昏迷不醒原来是与她有关,更可能就是出自她的手,她又怎么可能再对雪儿心生怜悯。
“事到如今,你还是痛快说了吧,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会为难与你的。”穆柏原现在就仿佛是个长者般的循循善诱。
秦沛雪她根本就不知道从何说起,为难的东张西望。
穆柏原见到她那副模样,不再逼问她,转身看向一旁的许大夫:“既然雪夫人有难言之隐,不便开口,那就只好有劳许大夫你,帮我们解惑。”
一旁的许大夫汗都下来了,在穆柏原的压迫下,险些连站都站不住。
“我,我真的不知道,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哼……”卫宁哼了一声,然后冷冷地盯着许大夫,这个混账东西,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