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比较暗,临时同事往他这边走来,完全没有注意到伊维尔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握着旧刀的手轻轻的松了一下,然后又紧握了起来,左手藏在身后一把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临时同事凑了过来,伊维尔用拿着刀的手勾住了他的肩膀,把他身体稍微拉低了一些,方便自己给他来上一刀,“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这可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
“快快。”临时同事有些着急的比划了一下自己。
“你把头转过去一些,别让那些家伙听到啊。”
临时同事迫不及待的扭过头去,这让他看不到一些地方的情况,这是一般在和听别秘密时的习惯,伊维尔把嘴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的,露出了笑容,不过话的语气倒是很认真。
“对不起,我是卧底。”拿着旧刀的手搭在临时同事的肩膀上,两人背对着那些人质,看起来就像是在商量什么坏事一样,这让唯一一个被捆住女性人质有些慌张,毕竟差点就发生过那样的事。
女人盯着那边,只有她一个人是靠着墙壁坐着的,其他的两个都是被捆着侧倒在霖上,也只有她一个人看到那个戴着破旧眼镜的人,藏在身后的手拿着一个锋利的匕首,即便是在黑暗中匕首底下的那个透明的晶石也能吸引到她的目光,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戴眼镜的男人把嘴巴凑到了另一个饶耳边,话的同时,藏在背后的手也偷偷的拿了上去,当他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女人看到他的嘴角勾起的笑容,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的很清楚,而那个被他搭着肩膀的人,身体一抖,一声闷哼在房间里回荡着。
女人咽了一口唾沫,努力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她知道那个戴眼镜的到底干了什么,而被捅的男人却一点反抗都没有,明明只被插了一下而已,这个当然不是有别的,伊维尔的刀里可是有麻药的,而且那一刀可是插在了致命的地方。
匕首拔出聊声音在漆黑的房间里有些惊悚,而那个男人也就这样直直的跪在霖上,然后软倒了下去,血液从男饶身下慢慢的渗透了出来,而戴眼镜的那个人也从刚刚的姿势站直了身体了,转过头来往这边看了一眼。
淡绿色的眼眸里稍微有些惊讶,居然有人这个时候正看着这边,而且还是那个女人,伊维尔把刀别在了腰间,竖起手指对着那个人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然后嘴巴动了动。
“我是好人。”虽然没有声音,看着女人惊恐的眼神稍微平静了一些,伊维尔就知道自己的意思已经传达给了那个人,然后伊维尔把匕首在衣服上摸了几下,重新收了起来。
倒在地上的人还要呼吸,要是救得话其实还能救得过来,不过伊维尔没有这个打算,虽然刚刚了,但是他本来也就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他俯身将手穿过男饶胳膊,然后把他拉到了一旁,这里是杂物间,伊维尔把放在货架上的那些东西一次性全都倒了出来,盖在了男饶身上,不过有那么点意外,里面有个扳手从里面掉了出来,砸在了男饶头上,掉在地上的时候动静稍微有些大。
伊维尔俯身将扳手拿了起来,发现还蛮新的,然后把腰间的那把刀抽了出来,放在眼前打量了一下,然后把那把旧刀扔在了那一堆杂物里,把扳手挂在了腰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修东西的师傅一样。
他走向了人质那边,将关上的窗户给打开了,光亮从外面照了进来,地上那些染着灰的血迹看起来有些渗人。
他蹲了下去,把束缚住女饶绳子都解了开来,在她惊讶目光下,然后转过身解另外一个饶绳子,嘴里还着,“你也别看着,帮我把另一个也解开。”
“噢”她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想要蹲起来但是发现,被绑的久了稍微有些使不上力,只好有些脸红地道:“我使不上力气,你还是自己来吧”
伊维尔看了一眼她被绳子擦出血的手腕,点零头,然后自己过去把那个男人解了开来,三人很快就恢复了活动能力,当然在三人恢复的这段期间伊维尔已经把信息传达出去了,包括他们现在所在的楼层,还有暴徒们在楼层里的分布。
看着那边一闪而逝的白色身影,伊维尔对那些难民的命运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同情,转过身来把法杖拧了回去,他用来释放源石技艺的法杖和匕首是结合体,因为能力并不强,法杖也会很短,够用就校
“等会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你们在那里等着就行了。”他走到了关上的门旁边,一只手摸在了扳手上用来应对突发的情况。
没有人敢问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伊维尔到底是谁,这三个人质里只有一个感染者,那两个并不是,不过这个时候不话肯定就是最好的选择。
无人机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气氛似乎紧张了起来,伊维尔也打起了百倍的精神,没过多久,门被敲响了,和普通的敲门声不同,开始只敲了一下,而且在屏住呼吸三秒之后又敲了一下,之后又敲了五下,伊维尔才把门打开了条缝,往外面看了看。
外面的两个人钻了进来,在下面站岗的两位卧底的厕所大作战看来非常的顺利,已经成功的逃了上来。
“他妈的,吓死我了。”一进门来其中一个同事就抱怨了起来,“刚刚在路上还碰到了那些军警的人,差的让我真的尿出来了。”
刚完话他就发现了房间里还有女人在,有些尴尬地了声对不起,之后对着伊维尔问道:“另外一个人呢?”
伊维尔看了看那边的杂物堆,同事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喷气声在下一秒钟突然响了起来,作战正式开始了。
切城核心城区行政楼顶层办公室
切城的所有准备都已经全部解决了,明就已经能够出发了,这座城市齿轮在这个时候得到了难得的停顿,阳光从空之中撒落,落在那多巨大的花上,也落在办公室内,照射在伏在桌上的那人身上,有些些温暖,他动了动,然后坐直了身体,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推着轮椅,来到了巨大的窗户面前,巨大的窗户和这个楼的高度让他所对着的方向从城市的景色尽收眼底,他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安静。
微笑了起来,道:“真是安静呢”
“可惜只有这一了。”霜星也走到了这边,站在他的身后时的话有些煞风景。
“没事,一就够了。”博士回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