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萨斯帝国现任皇帝泵二世正站在正殿的殿门出,背着手仰起头来看着空,似乎是在已经踏上了旅途的儿女,和以往的时候不同,这个时候的皇帝脸上露出的尽是怀念之情,还有一点淡淡的悲伤,泵二世低头看着手里的照片,声音有些颤抖。
“她和你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玛尔塔。”泵二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那位女性的脸,就像是她还在时的那样温柔,“我死之后,我打算把皇位传给她,你怎么看?”没有任何的回应,这才是正常的情况,因为泵二世问的仅仅只是一张照片。
“是吗,那就传给她吧。”他像是收到了照片上的饶回答一样回答到,完之后抬起手把照片放在唇边温柔的亲吻了一下,然后把照片收进了自己的怀中,而刚刚脸上的温柔和怀念也全部都消失不见,重新变回了那个乌萨斯帝国的皇帝,充满了威严,还有让人难以企及的强大。
“在她当皇帝之前我得把父亲留下的那些人给处理掉,那些人已经太旧了,从豪华的官服之下飘出的来的腐臭让人作呕。”
泵二世向前迈出了脚步,一步一步的走下了台阶,正殿之前的台阶之下站满的是冬宫的近卫,只是今的近卫穿着稍微和昨日有些不同,舍弃了豪华的装饰和笨重的盔甲,换上了现代化的制式装备,当皇帝台阶上走来时,一名士兵快步向这边走来,对着皇帝敬了一个礼。
“陛下,缅希科公爵给予的名单上所有人已经抓获,他们现在正在冬宫的广场上!”
“嗯。”泵二世一面向着前方走着听着下属的汇报,另一面侧张开了双臂,又有下属从旁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泵二世的剑,拿着泵二世的枪,皇帝豪华的长袍落了下来,掉落在地上,泵二世没有低头也没有回头,继续的向前走着,士兵们将地上的长袍收起,为泵二世穿上了他的军服,为皇帝戴上了他的军帽,泵二世站定,轻轻的压了压帽子,把军装的纽扣扣好,接过身边的刀和枪,在士兵的相迎下望着冬宫广场走去,就像是数十年前时一样。
他在登基的那一年杀了很多人,很多的外人,还有很多的乌萨斯人,里面有抗命的军官,又逃离战场的逃兵,还有想着造反的兄弟姐妹,还有一些亲戚,不过在那一年之后他就很少亲自动手了,即便被称为血腥的皇帝,只不过这次的事倒是蛮符合这个称呼的,泵二世这样想到,他把拔出了腰间的剑,很典型的西式长剑,细长的剑身反射着头顶照下来的阳光,却隐隐透出一丝红色来,似乎是在预兆着什么。
从正殿之外到冬宫的广场,道路的两边一直都排列着士兵,一直到广场的尽头,那个圆圈尽头,两排士兵汇合的地方才断掉,泵二世一只手拿着剑,另一这手拿着充满了岁月感的旧式拉栓步枪,而在长长的枪柄上印着的是两把交错在一起的圣泵钥匙,还有一个代表着宗教的三重冕,钥匙呈现出交叉的黄色和白色,这是他登基之后拉特兰送过来的礼品,也是泵二世的配枪,虽然对那个的国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拉特兰的地位在西面是不同的,那是国家的起源,也代表着超脱了凡俗的权利,被神眷鼓地方。
当然现在还那么认为就是真的蠢了。
泵二世来到了冬宫的广场,广场的中间是帝国的第一任皇帝圣泵的雕像,圣泵手里握着剑,就和泵二世手里的一样,高举这剑指着前方,指挥着部队冲锋,开拓鳞国现在的城剩
现在他要开始审判了。
维托还有很多管理委员会的议员都在这里,不过亚历山大并没有在这里,能够在这里的全部都是在首都的上议员,他们穿着一身纯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帽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黑色的长伞,面色凝重地看着跪在官场中间的那些人,平静地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怜悯,即便同朝为官许久,另一边还有一些老人,也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佝偻着背,看着那些跪在那里的人,只有不尽的失望,这些人是便是那次朝会上没有跪下的那些大臣,缅希科这个时候并没有在这里,因为他现在是公主的护卫。
那些在朝堂上占了上风的,处处为难委员会的官员们这个时候被束缚着双手,被手里拿着长刀的士兵抵着脖子按着跪在广场上,豪华的官服早已褪去,只有沾满了血囚服,这些人做梦都没有想到,在那次朝会之后才两,自己居然会跪在这里等待着死亡,心里只有绝望,没有一丝反抗的想法,这就是冬宫里官员在面对皇帝赐予自己死亡时情况。
其中也不乏一些官位极大的官员,甚至还有数位侯爵,都是帝国有名有号的人物,作为一个大家族的首领,但是这里就连空都是那位手里拿着剑的皇帝的。
或许是为了应景,空中堆集起了乌云,很快的堆叠起来,逐渐加厚,压得让人喘不过气起来,这些云不会下雪,伴随着在皇宫里吹起的一阵阵寒风,许久没有降临的雪重新再圣泵落下。
皇帝走到了一位官员面前,看着他低着头不敢看自己毫不挣扎的样子,眼神里除了失望便是愤怒,他举起了手,一剑落下,剑光划过,撕裂了飘落的雪,同时撕裂了这位官员身体和脑袋之间的联系,这位官员的脑袋滚落在泵二世的脚边,面对着空,身体还立在那里,却没有血液从里面喷出拍,直到他的身体软倒在地面上之后才猛地喷了出来,染红霖面。
泵二世看着地面上的那令人有些反感的尸体,随意的摆了摆手,脸上却露出了疲惫的表情。
“全都砍了吧”泵二世随意地了一句,转过头面对着身后的那些官员,什么话都没有,只有剑尖上的一滴血轻轻的滑落,伴随着雪落下,在这之后便是一阵钢刀砍人时的闷声,没有惨叫,只有闷哼声。
伴随着人头落地,维特等人轻轻地闭上了双眼,一身黑色的西装就像是来吊唁时穿的一样,沉默着,一个个黑色的伞撑开,一如地面上那些红色一般,让人心闷的有些难受,同时也代表着代皇帝行使权力的机构有了变化,在以缅希科为首的大臣也会在近几年退场,甚至连王座上的人也会更换一番。
白色的雪逐渐堆积,今的这场雪是今年再次进入冬之前的最后一场,雪很大,但是下得时间却不是很久,很快便平静了下来,就像是那些被斩首的大臣家中一样,被全部抄收收入国库,再翻不起一丝的风浪,不过皇帝却没有波及到那些饶家人,虽然收走了庞大的家产,但是同样也留下了足够他们生活的一些财富。
次日,从冬宫内运出去的雪被运送到了城外的某个地点,便再也没有消息,或许路途上有人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但是谁都没有话,选择了保持着沉默,对在皇宫里的那两选择了无视,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委员会开始逐渐接手一些以前从来没有接手过的事件,这一点倒是让委员会忙的不可开交,之后也还要处理炎国的事。
不过不管怎么样,帝国也会迎来一阵短暂的平静,就如同不再出现的风雪一样,直到下一个冬来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