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渊淡淡嗯了一声，“走之前让他准备了一只。”

冥肆惊喜道，“哥，你这空间还可以保持食物新鲜啊，厉害！”

封寄夜看着帝渊，将所有东西都拿出来后终于答道，“他们前世见过，渊源很深，花斜……准确来说应该叫他顾里长汀，前世他……为救夭夭而死。”

封寄夜没继续问他花斜和容月的故事，反而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帝渊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声音清冷，“能力，天煞孤星命格的能力。”

冥肆停下吃的动作看向帝渊，他和封寄夜一直避免谈到这件事，帝渊的命格和大陆气运相生相克，当年的帝怜差点害了凰月，现在的他又不得不吧容月拖下水，这个命格的确不详，但是对于帝家这两人来说大概都是不在乎这些的吧，反而还会因为命格带来的强大能力让他们变成称霸一方的强者，可若是代价成了牺牲自己最爱的人，那这个命格对他们来说就是最不幸的，最让他们憎恨的了吧。

封寄夜小心开口，“可以……告诉我们是怎样的能力吗？当年帝怜那么厉害，你应该不只是凰月姑姑让你拥有的冥火和空间两种禁术那么简单吧？”

帝渊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语气很淡，“大伯的是什么我不清楚，我的是，梦境。”

冥肆诧异道，“难道你是做梦看见的？可是这也没有什么强大的啊，不就是知道一些事情吗？又不能改变什么。”

“可以，”帝渊道，“可以改变。”

“我可以窥探别人的梦境，知道别人的记忆和想法，还可以通过梦境预知未来的一些事情，某种道理上和鹿鸣山庄一个路数，但我不需要占卜，我只需要冥想，窥探，无论是人还是临渊大陆的未来，我都能知道。”

“除了这样，我若是能够改变梦境里的事情，就能改变现实中的变迁。”

冥肆震惊道，“这么厉害的吗？”直跳起来道，“怪不得你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而且从不失手。”

帝渊没说他做的那些事情不是依靠梦境完成的，只是淡淡道，“能预知未必是好事。”

封寄夜没有冥肆惊讶和震惊，反而有些担忧道，“你改变了些什么事情，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太……我的意思是你……”

“我梦见了，”帝渊轻声道，“我梦见了……她会死。”尾音颤抖地让听者都觉得里面含着莫大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