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卿失神的望着凤荒背影，他刚刚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她……不喜欢别人她什么都不会。

“公主。”

“嗯？”

顾长卿轻柔道，“公主想要成为第一才女吗？”

凤凰笑道，“我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而且我的目标从来不是什么第一才女，我只是为了和姐姐赌气罢了，顾长卿你不知道吧，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姐姐那样的女人，上战场征战四方！”

凤凰朗声大笑，眼里光芒耀眼，顾长卿一时间竟然迷了眼睛，眼前的两个影子逐渐重合，记忆中那种恣意飞扬的笑有一次出现，红衣少女，白马奔驰……

“公主想做便去做吧。”顾长卿轻声道，凤凰惊讶回国头，“我以为你和父皇母后姐姐叔他们一样呢，他们总是将我护着，护的太好了，我都忘了自己上一次受伤是什么时候了。”

想要翱翔的鹰总是要摔打的。

……

“下一位，北华魏绾！”凤凰和顾长卿赶到的时候，才艺比试已经开始很久了，凤凰在台下寻找着不知道坐在哪里的容月。

容月看到穿着红衣的脑袋探来探去，向她招招手。

“怎么现在才来，下一个就是你了。”

凤凰上前拿着容月的手，“姐姐，我忘记了！”

容月看了看顾长卿手里的一大堆包裹，无奈笑道，“这几你根本没有准备吧。”

“人家忘记了嘛。”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