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沐梓筝拜见抑王。”
沐梓筝在院中等着杨抑,此时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
“恩,忙你的去吧,不用招待我。”杨抑与陆铭跟沐梓筝见了面就走进了丞相府闲逛。
沐梓筝看着杨抑与陆铭,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待快入宴时分,门口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胡子枫感到莫名一阵心悸。
“大人,汪家小厮在府前。”胡子枫身后的侍卫说道。
“不是告诉过他别来找我么?”胡子枫眯起眼睛,没由来的在人群中找杨抑的身影。
众人被这动静吸引到了府门,看到了一年纪不大的小厮。
“各位大人,奴才受主子之命来寻胡子枫大人,不只可否”
“哪儿来的奴才?不守规矩到丞相府了?”有人不满道。
“怎么回事?”
杨抑的声音响起,众人为其让出了一条路。
“抑王爷,您与我家大公子交好,可否给奴才行个方便,奴才感恩戴德啊!”
陆铭皱了皱眉,赤二怎么会让这么蠢的人过来?
杨抑也是没想到戏一开篇风向就不对,“哦?怎么个方便?”
“抑王爷,我我家公子”那小厮支支吾吾的,倒是让杨抑心里没了底。
“到底怎么回事?”
“今日一早二公子吵吵闹闹的来了来了院儿里,非说大公子与朝廷私相授受,大公子被吵得没法,就让奴才来寻右丞大人奴才想着主子一向跟抑王爷亲近找抑王殿下应当也是可以的。”
陆铭心下一沉,默不作声的退出了人群。
背后是朝中大臣的议论声,陆铭的心里却意外的安静。
杨抑早在陆铭走时就察觉到了,但并没有阻止,只是对着暗处做了个手势。
左丞府不远处有家客栈,陆铭到时已有人等候多时。
“让兄长还没来得及用膳是我手下人办事不利,下次一定注意,安排人时先顾忌着兄长。本阁主已吩咐下去要了几个小菜,兄长一会儿用些。”
“什么时候寒泽阁阁主也开始多管闲事了起来?”
陆铭在陆泽对面坐下,语气冰冷。
“兄长是指哪件事?做弟弟的怕兄长吃不好,这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
陆泽今日没有穿红色,在陆铭的印象中,自寒泽阁建立陆泽仅在每年祭祖时才会换上素色衣服。
陆泽不是个念旧情的,每年祭祖也仅仅是走个过场,陆铭实在想不到为何陆泽今日特意换上素色衣服。
“别闹了,今日就到这里。再闹下去我也护不住你。”陆铭叹了口气,“还有,以后别在自己身上用药了。”
陆泽身形一僵,看着陆铭起身离开,一句话也说不出。
直到陆铭走了良久,陆泽才回过神,收起了平日里的轻佻语调,连尾音都是颤着的,“夜青,夜青!”
“阁主。”夜青推门而入。
“把汪家那个下人放了,还有还有”
陆泽像是一个得了糖的孩子,他许久没有得到陆铭的关心,此时倒显得手足无措起来,“兄长喜欢素色,去为我备几件素色衣裳。”
“阁主,那汪家下人已经知道了寒泽阁”
“放了他,兄长会护着我,快去啊!”
“是!”
夜青摸不清陆泽的脾气,但也没法,只能依令行事。
如何同生不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