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看他这身板,虽然强劲,但不似贪食之人,心下生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依照他说的照办。
将饭菜端齐,店小二退下,暗中又转回身,在门缝中悄悄打量。
那店小二虽然会些武艺,但是身手远不及赵倚楼,赵倚楼早就听出他的脚步之声去而复返。
装作胃口大开,将盘中的饭菜只管往嘴里送。
店小二观察片刻,并无异样,暗笑自己多疑,便悄声退下。
赵倚楼听闻脚步声渐远,将房间门关严,又在门口放置一个酒杯。
打开窗户,悄声钻出,慢慢的向最西边那间房间靠近。
赵倚楼的武艺全是海公公亲传,虽不曾与人正面较量,但是放在江湖上也能排的上是一流高手。
在窗外屏息片刻,房内并无声音,加之街上人生嘈杂,实在闻不得屋内究竟有没有人。
又等了一刻,房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难道这么多人小心翼翼避开的只是一间空房?
半天不见动静,赵倚楼决定进去一探究竟,刚要抬手开窗,闻得屋内一声哭泣,似乎是一老妪的声音。
赵倚楼缓缓收回手,躲在窗下偷听。
伸手将窗纸戳了个小孔,向内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在内,背对着他默默啜泣。
怀抱中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但是赵倚楼看不真切。
那妇人哭泣一阵,旁边走来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上的装扮也是华丽无比。
那男人伸手轻轻地拍打妇人肩膀,口中喃喃细语,说些什么听不见真切。
那妇人哭得一阵又不吭声,房中好似无人区居住一般沉寂。
赵倚楼实在看不出这两人什么名堂。
屋里的妇人开口说道:“房中太闷,开会儿窗吧”
先前没听真切,这句却是听得真切赵倚楼赶紧起身,刚起一半便有一物直冲自己面门,定睛一看,原是一支判官笔。
赵倚楼知是自己的行迹已经被人发现,窗子随着判官笔应声而开,赵倚楼这才看清那妇人怀抱之物,原是一个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