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芯很有自知之明的站着,“让我住到你这里,我的工作是什么?”
墨时玦,“等你痊愈后再说。”
叶初芯,“你可以先告诉我,我身体好点就慢慢开始。”
墨时玦,“我这里不奴役病人。”
叶初芯,“没觉得你奴役我,我这只想早点还清欠你的。”
墨时玦,“我没催你。”
叶初芯,……
欠人的干着急,被欠的淡定如初,活久见。
叶初芯自讨没趣,准备觅水喝。
“今天也没食欲?”他刻意让声线更冷一些。
叶初芯看了看他的餐桌,耸肩摇头,“不是我嫌弃你吃过的,但到现在都觉得肚子饱,只想喝水。”
墨时玦没有出声:要不晚上再继续?
一无所知的叶初芯往餐厅外走了两步,又回头,唤了一声,“墨时玦……”
“嗯”男人抬了眼皮,看向她。
餐厅外的廖恒好意外,叶小姐尾音还在,先生就回应了。
叶初芯眨眨眼神,认真问道:“我会不会真的变鱼?”
墨时玦如黑宝石的眸子闪着波澜不惊的光,“那你想被糖醋还是清蒸?”
“坏猫!”
叶初芯一跺脚,走了。
走得气鼓鼓的,连门口的廖管家也没理。
廖恒往里餐厅里看了看,感到自己在做梦。
先生嘴角噙着的是微笑吗?
墨时玦用完早餐,去公司前,吩咐廖恒,“把僖火叫回来。”
“是,先生。”纵然廖恒觉得自己听岔了,但还是尽责应声。
僖火的厨艺堪比御膳大师,只有在墨先生对饮食兴致缺缺的时候,他才会露两手。
此人目前正在外地执行严肃的任务,因为叶小姐胃口不开,就把人叫回来当厨子使吗?
廖恒更弄不懂叶小姐是个怎样的存在了。
但主子发话,比须执行。
傍晚,从外地赶回来的僖火风风火火的到家了。
看到廖恒,一个箭步上去,拥抱他:“廖叔,想死我了。”
廖恒站定,眼角和蔼的弯了起来。
僖木臭个脸,提醒道:“四弟,廖叔承受不住你这样的热情,别把他弄伤了。”
廖恒终于从僖火的双臂间解脱,但脸上笑容犹在。
这几个孩子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各有个的性格,在他眼里都可爱。
僖火还在兴奋中,“接到您的电话,我三下五除二就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好了,这么着急让我回来,是先生没有食欲了吗?”
他搓着手,要大干一番的样子。
廖恒看了一眼一楼走廊,“先生今晚上有应酬。”
僖火愣了愣,“那叫我赶回来干什么?”
僖木在旁打击道:“给叶小姐做晚餐。”
僖火没见过叶初芯,但墨先生修补元神的事,他后来也听僖木说起过,“就她?”
廖恒点头。
僖火不干了,“凭什么,没心情。”
他的厨艺只给墨先生和兄弟们品尝。
廖恒干咳一声,“可这是墨先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