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一脸的傲娇,还真是把自已放在重要的位置上。
“我可以自由出入妖界,凡事不用跟你禀告吧。”
这句话就像是冷水一样劈头盖脸扑向将月旧,让他看清楚一下事实。
将月旧心中一紧,她的话没有错。
只是自已过于紧张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硬是把眼中那一点担忧之色压了下去,免得被凤含捕捉到它了。
将月旧不想被她看穿自已内心所想,所以就转移了视线。
“你怎么没有阻止凤含前去凌晨崖呢?”
长咕是她的小跟班,自然事事能够知道了。
面对将月旧的反问,长咕有必要解释一番,“凤含去了凌晨崖一事,你都不知道,这就是你的不对。”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一样,重重击中将月旧的心。
的确,凤含去了凌晨崖时,将月旧在城军的军营中,处理手中的琐事。
他没有派人盯着凤含的一举一动,所以才导致自已没有知道凤含的去向了。
被他这么一反问,将月旧就只能怪着自已。
越来越发现眼前这个长咕,可能就是个绵里藏针的男子。
如今的语气,愈发的硬气嘛。
凤含没有搭理他们,只是在想着凌夺一死之事。
在魔界中,最受益的人是宜盘了。
会不会就是他呢?不一定吧。宜盘向来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文尔雅,不像是个残杀手足之人。
那么凌夺一死,究竟是谁杀的呢?
凤含犯困一般托着下巴,就想着揪出幕后真凶。
如今就算自已费尽口舌,解释自已不是杀害凌夺的凶手。
各界也不一定会相信她,因为早已在各处传言自已就是杀人凶手。
凤含愁得整个人,就是感觉坐如针毡。
但目前只能去凌晨崖,想看看那里还会留下什么可疑的东西。
或许,就是凶手留下的证据。
“站住!想去凌晨崖?”
将月旧了解她的性子,断然不会再次让她前去凌晨崖。
那里危险至极,凤含再去那里,恐怕她要在将府中躺着养伤。
如此,将月旧就更加不想她冒险前去那里。
凤含不情不愿回了一句:“我有些疑惑,只有去了凌晨崖,才能解惑嘛。”
将月旧默不作声后,就把那一块沾了凌夺血迹的石头拿了回来。
得知凤含在凌晨崖中杀了凌夺后,将月旧为之震惊。
然后他就不相信凤含就是杀人凶手,所以就私下去了一趟凌晨崖。
在逃生路中只有见到那一摊血迹,还散发出一点魔气出来。
这些魔血应该就是凌夺的,只是没有看到他的尸体而已。
所以将月旧就捡了一块沾了血迹的石头回去,省得凤含不相信自已来过逃生路。
“你去了逃生路?”
凤含看到他郑重点了点头,就瞄了一眼石头。
没有混进其他的魔血,或者妖血。
难以想象出,凌夺死了之前那一刻绝望的眼神。
或许!只有宜盘才知道他是如何死了。
想想,凤含觉得他应该仇敌不少嘛。
凌夺重伤后,也有可能被仇敌杀了他。
只是可惜,凤含就成了凶手。
这块石头除了血迹外,就没有其他的用处嘛。
将月旧挥手,那一块石头就消失。省得它在眼前,会惹得凤含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