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王疏朗一身伤地躺在医院病房里痛苦地呻吟着,表情苦痛不堪。
花千树在一旁看得眼泪直流,她的儿怎么这么命苦啊!
这腿治不好了,他后半生可怎么办啊?他会不会多想,会不会抑郁,会不会……
只要一想到儿子再也站不起来了,花千树的眼泪就跟不值钱似的落个不停,王时楼也被气得不轻,一口气没上来,也跟着住进了医院。
花千树看完了儿子又去看丈夫,心如刀绞,痛无人知。
她擦干眼泪,走进病房,搬了把椅子坐在丈夫床边,问道,“你还好吧?”
“医生怎么说?”
王时楼拉过她的手,安抚似的轻拍着,“没事,挂完这瓶点滴就可以出院了。”
王时楼见妻子眼眶红红的,湿漉漉的,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样子,他理了下妻子额前的碎发,“怎么哭了呢?”
花千树闻言又止不住地哭了起来,哽咽地说道,“时楼,朗朗他,他的腿好不了了。”
王时楼闻言也感到难过,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可一想到他私自绑架童景,最后还被对方抓住五花大绑地丢在自己办公室……
他就只感受到了浓浓的耻辱和气愤!
王疏朗不仅给他丢人还打乱了他的计划,他现在的下场就是自找的,活该!
从小就不听话。
叫他学商,他要从医;叫他联姻,他要自由恋爱……
结果呢?
王时楼不在乎地说道,“治不好就算了。”
花千树闻言暴跳了起来,很崩溃,她觉得自己好像看不懂自己的丈夫了。
“王时楼,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
“他是你儿子,你唯一的儿子!”
“你怎么,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枉为人父!”
花千树一边说一边哭,额前的碎发更乱了,整个人都没了往日的贵妇形象。
王时楼见妻子在医院病房大吼大叫,觉得有失体面,面色也不是很好看,“够了。”
“有什么事回家说,别在医院闹。”
花千树冷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拎着包夺门而出。
王时楼被她闹得心里烦躁,心情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