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哭她的青春,哭她的孩子,觉得苍天对她不公,在控诉声中逐渐消去了哭声。
凤清扬看完了全部的戏准备回去找纪言策了,可是还没编好怎么说呢,脚已经跨进了纪言策的屋子。
纪言策从书里抬起头看了眼外边的天,“我觉得你应该早就回来了?”
凤清扬看着一脸看热闹表情的纪言策,决定先替表妹搏一把同情,唉声叹气了好一阵子,才悠悠的张嘴,“我那小表妹好生可怜,亲爹不疼后妈不爱,妹妹们还欺负她,全家没一个好东西。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嫁个正常人。”
他话里的正常人此时正装残疾的坐在轮椅里,腿上还铺了个毯子,凤清扬撇了撇嘴,“你怎么在家里还装上了?是怕骗不过我小表妹吗?事先熟悉熟悉业务啊?”
纪言策没有一点被人拆穿的觉悟,坦坦然然的,“话真多,今天墙角听得怎么样啊?”
“哦,对了,我明天不能来你这了,我得去保护我家小表妹了!”
“人知道有你这么个表哥吗?你就小表妹的叫起来没完?”
“知不知道也不影响我要保护她的决心,你是不知道她那个后妈身边的嬷嬷太坏了,要给她下药,我明天得去拦着去。”
纪言策挥了挥手让他赶紧滚,一家子的妹控,实在是没法沟通,太费神。
不过那丫头倒是跟传闻不太一样,只是她喜欢裴彦郁,可真是不怎么开眼,裴彦郁长得那股劲儿,怎么看怎么不像个爷们儿,自己这样的不好嘛,想了想脸上那块烧伤,又有点颓废。
转瞬又想起来那姑娘一脸的白面就又冷静了,虽然人挺有趣的,但是,审美可能真的是异于常人。
秦姝儿晚上让紫御打来水,准备洗澡时,又看见自己那张脸感觉这屋多亏没有镜子,实在是晚上冷不丁一眼太惊悚了,其实黑的面积也不算太大,放下头帘就可以挡上了,可是这个时代没有人留头帘,她这脑门正中间,就格外明显了些。
看起来像被人给了一个拳砸黑了一样,秦姝儿有点难过,我又不是包青天,至于在我脑门上盖这么黑一戳吗?
要非得盖也行,包青天大老爷横竖还是个断案奇才呢,怎么也得给我点优惠啊!我这被原主拖累的还不够惨是怎么滴?
“紫御啊!咱俩除了睡觉这屋,旁边那几个屋干什么的使的啊?”
紫御噔噔的就跑了过来,眼瞅着就要越过屏风了,“你回去,你就在那软塌上坐着说。
紫御”哦“了一声就乖乖的走回去了,“原来西边那个屋子是个小厨房,但是近几年没用过,就改成柴房了,东边那间本来是个厢房,小姐你也没啥朋友,所以那屋有时候是奴婢在住!”
“以后你就住那屋,在我面前也别天天奴婢奴婢的叫自己,你又没卖身给我,就称你我就行了,明天把柴房收拾出来,咱们自己做饭。”
“奴婢,不是我,我现在就可以去收拾。”
“今天都晚了,去睡觉去,明天再收拾!”
紫御听见也没动直勾勾得看着秦姝儿的浴桶,“那水怎么办?”
“明天早上再到,我晚上又不起夜,不会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