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纠伦感觉到司陆来了,放下手中的酒便想去迎接。
可他想了又想,出门迎接非常掉价。
所以,他还是端起酒杯像往常一下坐在沙发上,只是目光是不是地向门口瞥去。
“老严,我回来了。”
严纠伦面色不动安如山:“哦?”
可当他朝门口看时,一个妙龄少女出现在他的眼帘。怎么?这司陆破完酒戒破色戒?
尽管司陆没什么可戒,他对司陆走到哪都带个妹子的行为也觉得诧异。
他一直认为司陆同他一样,是个能过美人关的英雄,怎么能被红尘绊住脚呢?
再,司陆以后是他纠伦殿的人,可这妹子怎么办?一起带到纠伦殿?
假如司陆执意要这么做的话……算了,带去就带去吧,也只能这样了。
司陆换鞋的功夫,严纠伦的脑内剧场已经从第一集演到了剧终,连那声叹气都饱含失落。
“老严,这个姑娘叫朱砂,我要带她一阵子,这是端不诉你们之前都见过了。”
完,他又向两个人重新介绍了一下严纠伦,只是他的好朋友。
端不诉知道严纠伦的真实身份,朱砂并不知道,不过她也没多想,司师父是朋友应该就是好朋友啦!
白给端不诉和朱砂分别安排了房间,大姐朱砂很满意,只是嘱咐白把她的迈巴赫开去保养,另外每顿饭要多准备点。
她完完全全把白当成了别墅的管家,白被一个凡人指使相当不满意,刚要发火,黑就冒出来拉走了白。
黑嘱咐道:“司道长的朋友就是大王的朋友,你态度好一些。”
“还态度好?这个司陆每次都拖家带口大包包住进来,带进来的人还对我颐指气使,我还要对他们态度好?我堂堂冥府……”
黑忽然堵住了白的嘴:“你注意一点。”
白从黑手腕里挣脱,呼出的粗气尽数喷在黑的手腕上:“你就这么甘心做冥府里的一条狗?”
黑目光灼灼,深邃的丹凤眼在夜里泛着精光,仿佛不认识相处了几百年的眼前人。
白愤懑离去,给黑留下了一个阴郁的背影。
当夜里,司陆见到了“越女”,依旧是郁洱山丰裕的灵气,依旧是山上皎洁的弯月。
围观者还是悦蝉和老严,可纸人却不再是那个纸人。
打败了盖聂的司陆能接到越女的许多招数,甚至有几次可以看破越女下一步的进攻。
悦蝉嘴巴弯的像头顶的弯月,仿佛是在感叹司陆的进步。
可女人心,海底针。
悦蝉的心思瞒过了意念传声,悄悄地在心底绽放。
司陆练剑只带了我,并没有带朱砂。
司陆并没有告诉朱砂严纠伦的真实身份。
司陆在回来的路上依然抱着我,即使跟朱砂讲话也是在揉我的毛发。
司陆给朱砂和端不诉分房,可还是跟我一起睡。
司陆……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能把全世界的善意给自己的爱人,也能把吃奶时就累积的恶意送给爱人身边出现的每一个异性。
就连还没变成女饶悦蝉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