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淮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向红酒上面的英文--罗曼尼-康帝(Romai)
沉默一会,才道:“以后告诉你可以吗?”
她无所谓:“……随便,你回去注意点应该不会留印子。”
半晌他才开口:“为什么还愿意管我。”她现在好像是挺讨厌他的。
她脱口而出:“你应该能看出来,我并不想管你。”
“……”
秦司淮神色自若:“你让我进来,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他开心过后才想起来,她怎么能放一个陌生男人进自己家。
南清脸一黑,想打人:“你想对我做什么?”瞥了眼他的手,疑问,“你还能做什么吗?”
秦司淮有些窘迫。
南清赶人:“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好。”
秦司淮走了,留下一句话,南清愣在原地很久才回过神来。
秦司淮出了门看了眼地上的血,漆黑的眼睛很第一次透露出迷茫的神色。
白羽坐在驾驶座不可思议的偷瞄着自家老板。以前秦司淮刚接手公司时商场上的应酬他也笑过,他为了谈一个合作可以给别人赔笑脸赔到脸部肌肉僵硬。
后来他凭自己的能力把公司抬到巅峰,做到现在无人撼动的成绩后,就很少能看到他笑,哪怕是假笑。
可是现在他在笑,看着包扎好的手,发自内心肺腑的笑。
白羽知道只有一个人可以让他顶着受伤的手等几个小时,也只有一个人可以让他发自内心的笑。
那个人是南清,也只能是南清。她是他变得越来越强大的动力;是他在深海里的氧气;是他在沙漠里渴求的绿洲;是他的救命药。
六年的默默守护,六年的等待,结果但求如他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