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迹可寻还好,可这府里一没丢人,二没丢东西,完全就是无迹可寻。这要是他技不如人,让人入了府还完全未觉,他实在是心里不服。
老镇国公似乎看出黑衣人所想,眉头皱得更紧了:“老夫会让府里的人都心些,从现在开始,一旦姐睡后,你加一倍人手,守住姐的院子,就是只猫也不能放进去。”
“是!”
黑衣人一离开,老夫人叹了一声,心里总觉得不安:“老头子,那人会是太子吗?”
老镇国公也跟着叹了一声:“只怕,十有八九。”
“太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取消了拾儿和二皇子亲事,他是报复,也的过去,可为何又要半夜来看叶儿,还不让叶儿知道?”
“唉……取消亲事之事,老夫也能理解。他要是真的只是报复,到也好,我们把孙女送得远远的,不让他见到就是。
怕就怕,这爱不成,忘不了,苦苦折磨啊!”
到此,老镇国公不由再次叹声。
老夫人一听,也跟着叹声:“拾儿也是。明明一个聪明的孩子,却偏偏困在恩情与私情之郑这以后怎么办呢?”
老镇国公:“太子也好,叶儿也好,这事只能他们自己想通,谁也帮不了他们。再过几叶儿身子好些了,让她回府住,叫仟安带着几个的多去找找她。”
着,老镇国公看着前方,意有所思:“入府里住,总比她一个在江府住着好,众人也能看着些。”
老夫人心知其意,点头认同。
转眼过了十,这十朝中看起来还是那么平静,实则暗中发生了不少事。尤其是那些家里有适龄姑娘的朝臣纷纷活动起来,眼巴巴的盼着宫中太后的旨意。
有些家中有姿色上佳的适龄姑娘,但官品低,没资格送女儿进宫的,也开始活跃起来,挖空心思的给自家女儿认亲,争取一个入宫的资格。
众人都知,镇国公府虽有一个适龄的姑娘,但不巧和二皇子定过亲,不可能再送入宫中,因此,很多人就将目光盯在镇国公府,希望能顶着镇国公府的背景送女儿入宫。
不过,一一都被人给打发。
这,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妙年姑娘来到了江府门前,是江昊的舅子带着女儿来见姨母。
这皇城中都知,江府就是镇国公府的大房,夫妻两都在北境,这府里就住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
这男子带女儿来,要真是认姨母,也应该去北境,跑到皇城一座只住着一个十四五姑娘的江府来认姨母。这心思…是个饶,都猜得出这父女两心里打得什么算盘。
不巧的是,这府里唯一的主人,刚被镇国公府接进府里住了。
且如今这江府中都是下。虽下人也是从镇国公府带来的下人,是入镇国府6年左右的人,可根本就没有听过大老爷还有什么舅子。
于是,悲催的父女俩被当成了骗子,连大门都没能进,直接被赶走了。
那妙龄姑娘一见下人赶人,立刻就怒了,向前对着门就是一阵猛敲,“开门,你们这些下人有什么权力赶我们走?
就是要赶,也叫我姨母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