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焦虑看着拾:“叶儿啊!那冉底是谁,你查出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们?”
拾:“母亲,我这不还没有完全确定吗?待确定了一定会告诉你和父亲。”
“那二皇子那边……”
“见!二皇子都这么和母亲了,不见也不好。我就去听听二皇子有什么想法,不定真能帮上我们也不未可知。”
“可是……母亲总觉得这二皇子动机不纯。他如今实力大增,实在范不着与我大房有什么关联。
你父亲如今又不是世子,在营中也是任个不痛不痒的官职,怎么看也不值得他一个得势的二皇子这般花心思。”
拾闻言一笑:“母亲,按你这,这二皇子还真是吃饱了没事做,总做一些花心思,又无利的事。”
“母亲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江大夫龋忧地看着拾,“怕他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你明白吗?”
拾:“这怎么可能,我与他见的次数十个手指,不!五个手指都能数得出来,且每次见面都没什么值得一的相处,他怎么可能对女儿有意思。这不可能的事。
女儿到相信,他可能有其他我们所没有看到的所图,这才是二皇子会做的事。”
江大夫茹点头:“也对!他一个皇子,就是动了感情,也不可能任着自己的性子来。他又不是四皇子,看我……”发现自己了什么,江大夫人立刻看向拾。
见拾脸色有些苍白,心里更是难过,暗地自责,“叶儿……母亲……”
这一年来,很少有人会在拾的面前提到辰,但拾心里清楚,辰活在了父亲母亲的心里,活成了一个深爱着他们女儿,可以为他们女儿不顾生命的存在。
可拾的心里又何尝不是?她想,这辈子,她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也再也不会有人像辰那样对自己。
但是如果返回从来,自己会选择答应辰离开吗?
这个答案是“不会。”
她这一生还未走到头,就已经欠下了累累恩债、仇债。她又怎么能丢下这些,跟着他远离。
如果真可返回从来,她只会愿他们不曾相识,不曾相知相爱。
可惜时光只去不返,那会有什么重来之事。而她身上将永远背着对他的情债,不得偿还,这也将是她这一生,唯一的情爱。
拾不想让家人和她一样承受着对辰的亏欠,收起情绪,抿嘴笑道:“母亲,没关系!辰不是毒,想提就提,没什么提不得的。”
“叶儿,你……你想通了?”江大夫人一听,心里高兴啊!这一年里,整个府里没有任何人敢提辰,四皇子,就怕让女儿想起来伤心。如今看来,女儿真的想通了。
“母亲不要担心,我没事。”拾轻笑,着站起来,对一边的冬雪道:“你跟我一起去见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