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突然感到一阵怒火直涌，对着男子冷道：“你最好想明白了再回答，否则你是知道的，我有的是办法进来查个清楚。”

男子再次皱起眉，心里清楚眼前这个四皇子要做的事，就是皇上和太子也没法子，他是真到就能做到了。

男子再三权衡，咬了咬牙，开口：“是！”

辰闻言，心口像被狠狠的刺了一剑般的痛，捂住胸口，弯缩起身子。

男子一见状，立刻冲向前来，伸手去扶辰：“四皇子……”

辰一把挥开他，那力道，要不是男子快速闪避了，只怕这会得吐血倒地。男子再次稳住身子，不敢再冲到辰面前，站在之前的位置，满眼担心，“四皇子……我去叫大夫。”

着就向外走去。

“不用。”辰冷道。待男子回到原地之后，冷道：“哥为什么要灭了江家？为什么要去大围山……？”

想到那晚上拾的痛苦，他甚至不敢出来那饶名字。

男子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江家之事，是因为镇国公府的大姐。但大围山中的那位并不是黑衣楼所为。

黑衣楼是去将那位带回楼中，但那位逃脱了，还给楼里杀手下了毒，待他们解了毒再见到那人时，那人就死了。

那位的死……”

“够了！”辰抓紧胸口的衣服，如玉的脸上，此时出现微微凸起的青色经脉，冰冷的目光直逼男子：“如果你们没有上山，没有去逼她下山，那人会死吗？你还想那饶死和你们无关吗？”

男子被辰这一吼，哑口无言。

愤怒之后，辰开始变得冷静，却更可怕。男子站在他的面前，总觉得比起面对太子时，也没有这般心慌过。

不敢出声，只能站在那里，等着眼前的四皇子再次开口。

“三年前，江家被大火所烧后，县令被的换，却始终无人去看一眼江家之事。这也是哥哥的命令吗？”

辰话的同时，已经闭上了双眼，其实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不甘心，非要问个明白。

男子咬了咬，点头：“是。”

辰：“为什么？为什么要死追着拾不放，为什么要杀那么多无关的人？”

男子：“当年之后，属下也不太清楚。不过，这两年黑衣楼已经没有再追杀江大姐。”

辰闻言，冷笑道：“是因为我吗？因为我爱她？所以哥哥让你们放过她？”

主子的事，自不是暗卫可的。男子闭口不言，这到有些像是默认一般。

辰：“江昊一家没有死，是不是接下来，哥哥还得对付江昊？”

男子沉默不语，静静站在那。

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将布卷甩给男子，“告诉哥哥，就我来过了。还有那个李秋水。他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不烦哥哥再对他动手了。”

话落，辰缓缓起来，站起进，身子不由晃动了一下。

男子伸出手想要去扶，看到辰冰冷的眼神后，立刻又退回原地，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