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众位姐心里又嫉又羡,嫉的是四皇子对拾的好,恨不得自己是那个被四皇子手把手教的人羡是拾的敢为,她能脸不改色的接受四皇子的手把手教学,可见与自己的不同。
可惜,她们都没有这种敢为,敢做自己的勇气,因为她没法离开家族。也因此,这样的一份自在敢为的勇气,对她们来,是何尝难得的,又是何尝让她们羡慕和渴望的。
这一场投壶的比试,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在不知不觉中结束,最后根本没有人去关注谁胜谁负,众人在默默的羡慕与嫉妒中,悄悄的抱着某种希盼,静静的从开始,看到结束。
陈书是亲眼见证这一切的人,比试结束后,满脸崇拜跑向拾和辰:“四皇子你真厉害,竟然这么快就让拾投中了。”
想到自己昨特意跑去镇国公府,悄悄教某人投壶的惨景,简直就是不忍回想啊!早知道四皇子那么行,昨自己何必急急跑去镇国公府教某人。
弄得,某人没学会,自己到是急死了。
陈姐是一点也没去想一个重要问题:同是某人,为什么四皇子能那么快教会,她却教了整整一下午,某人连壶边都没能碰到?
“你胜了!”是比试,自然结果要宣布。拾对向程微,直接认输。
可这认输并没让程微感到好受,因为尽管四皇子来了,接受了自己对拾的挑战,可至始至终没有真正看过自己一眼。
拾虽输了,可她也认输了,没有气愤,没有恼怒,更没有羞耻,对她来只是一个游戏,一个不具任何实际意义的游戏而已。
辰对拾道:“走吧!你这水平不适合玩这个。”
陈书点头认同。
拾对程微笑了笑,和辰陈书离开。
众姐,开始各自玩起来。只有程微,她已经没有玩的兴致,找个理由,快速离开,在众人眼线之外,眼泪悄悄流了下来:总有一……总有一我会让你看到我。
宫宴之后,东宫的书房中又来了一个黑衣,“主子,人死了。”
已经换下太子服的太子,身上更多了一丝冷意:“什么样的人?”
“不知具体年纪,查不出来历,看样子有七八十岁了,头发全白,身体看起来还算健康,是一个老妇。在她住的院里有阵法机关,院里机关轻意就伤了楼三,是一能人。”
楼三就是在大围山派去潜入老妇院中的黑衣人。
太子闻言,周身气息又冷了几分:“如此能人,为何让她死?”
黑衣立刻认罪:“黑衣该死。黑衣发现此人会阵法后,并下令要活的,但那人以死相抗,还给黑衣等下了毒。
黑衣等人自行解毒之后,就发现她已经死在院的门口,像是油尽灯枯而死,手下也是百思不解,但确定是死了。”
太子没有出声,一会后,摆了摆手:“罢了!此事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下去吧!自己去楼内领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