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的二儿子名叫刘根,三十来岁,是刘家村人,离镇上不远,这边的事早就传了过去。
刘根知道后心里又气又恨,都没下地,开着大院门,坐中院里吸闷烟。
他媳妇是个怕他的,知道自家家主是在等着他那老娘回来,心里不愿,也是敢怨不敢言。直到中午快用饭时,李母终于到了刘根家。
刘根看老母这一身,气得把一边的茶杯都给砸了,直骂着要去找李秋水那王鞍算帐。李母一手抱着布袋,一手拉着儿,哭着将人拉进了房里。
此时外面已经有人来围看,也有可怜的,有活该的,还时里正家的大儿子让大伙散了,先让刘根自己处理。
李母把儿子拉进屋里,就关上了门,“根儿,娘几年前让你保管的东西还在吗?你快拿出来。”
刘根本还气得不行,一提到那东西,人也冷静了。他虽不认字,也知道那东西一定很重要,是八年前母亲拿来让他保管的,就连他媳妇也不知道。
他叹了口气,从柜子下的土下刨出一个盒子,递给李母。
李母打开查看了一下,又将之前布袋里的东西全倒出来,将盒子放进袋子里。
刘根一看这倒出的东西,就傻了,“娘,你……你那来那么多的元宝?”
李母很平静,“你哥给的,一部分给是你儿子去读书的,一部分是给你做生意,为我养老的。”
“这……这……”刘根一时心里复杂。
起李秋水,李母又低泣起来,“儿子,你别恨你哥,他有苦衷的。这些银子都是他的,他了,如果你儿子能读书读出去,让他一定要做个好官,为百姓做事的好官。”
“娘……”
“好了,这些以后再,现在还要重要的事要做。”李母将布袋放在刘根手里,“你今找机会把这东西悄悄埋在树外的大树下,自会有人去取。记住了,这是你哥的命。”
刘根点头。
刘根媳妇已经做好了饭,又热了一大桶水,过来叫母子两吃饭。刘根将东西快速收好,让媳妇先给他娘洗洗,抹些药,自己去找大夫来看看。
完就出了门。趁着大伙都在家里吃饭,他将东西埋在村外的大树下,又确定没人看到后,这才转身去找邻村的大夫。
就在他离开之后,黑衣人突然出来,将东西取出,便消失了。
很快这东西就出现在拾、辰、李秋水的面前。李秋水将东西仔细查了一遍,道:“没错,都在这里,其中有一封还是江城的亲笔信,是事成后的承诺。”
辰拿找那信看了一眼,转向拾:“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拾是特意去看过江城的字,点头:“没错,是他的亲笔。”又对两壤:“证据已经拿到了,快速叫众人,我们要立刻离开这里。”
辰点头。
当夜里,两辆马车从镇出发,弃大路改路直向皇城出发。他们没有和江昊夫妻汇合,这也是考虑到安全上的问题。
尽管如此,这路也未能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