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选了,你对吃没什么看法,我看你就愿意对嫌疑人有看法,是不是?这个案子怎么?”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明可以查查刘傻子,但是一个傻子的做案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因为精神病的行为向来具有不确定性。
以前我看过一个精神病作案的案例,他刚杀完人,结果看到别人家有喜事,他就满身是血的跑过去凑热闹了。
所以呢,傻子不应该做的这么完美,从烧尸到扔进菜窖,这是个很长的过程。
还有,那个饶身份目前还没有确认,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不通。
所以呢,我觉得这个案子还得查,还得看。
毕竟知道的太少,我又不是神探,没什么线索,光靠冥思的破案方式不适合我。”
金怡着,和杨乐相视一笑。
车子停下,二人下车吃饭。
……
回到家以后,金怡的脑中总是会浮现者的情况。
今回来比较晚,和杨乐吃过饭直接回家,没来得及去鲁娜那看一看。
忽然又想起鲁娜没在局里,估计回了市局也见不到鲁娜,毕竟那不是自己家地盘。
转念又想到秘案局的爆炸,怎么想,都想不通。
若真的是被油罐车波及,那也太巧了,油罐车爆炸的距离虽然给秘案局里带来影响,但要是和直接爆炸相比,后果又没那么严重。
若是不严重吧,场所已经没法再用,短期内要进行修复。
如果是人为的,这个效果很难掌控,既要伤人最少,又要人全搬走。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还是现在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
头脑混乱之中,金怡又想到了今看到的尸体。
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想到了老陈,金怡的脑里好似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立即清醒。
她想起来老陈当年也是被烧的,官方记录是被烧的。
但是那个神秘的文件表示他虽然最后的因是烧,但是身上有多处致命伤,也就是他不被烧,也活不成了。
金怡想到了老陈的笑脸,老陈总是那么和善。
老陈敢在偷东西的时候将其抓获,秘案局和市局的档案里,老陈抓获的坏人那么多。
老陈每个月的工资虽然不是很高,但他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喝,还捐出去了很多,家里的捐款单和感谢信那么多,为什么会有人那么恨他呢。
金怡想不明白,在她眼里向来善良正直的老陈,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种惩罚,要经受那样的虐待,要的那般惨烈。
……
次日赶到局里,桥金源和文凝正在看地方派出所送来的笔录。
“哎呀,金怡姐,我觉得这个案子有点怪怪的,但是不出来哪里怪。”
文凝着,看向金怡。
“你是不是不理解凶手既然已经将人杀了,为什么不直接伪造成烧,反而还要扔到菜窖里呢?”
金怡看向文凝。
“的就是啊,你是怎么想的呢?”
文凝盯着证人笔录陷入沉思。
“金怡姐,会不会像昨那个大姐的啊,凶手是个傻子,又跟老王头有仇所以扔他家地窖里了。”
“这都不准啊,咱们干想也想不出什么,我们还是去村里看看吧。
还有,顺便问问别人关于傻子的事。”金怡着,几个人带着东西出门。
“嗳?杨队呢?”金怡看向文凝。
“今早上不是他接你过来的吗?”文凝看向金怡。
“是啊,下车的时候还在我身后了,这一转身上哪去了?”金怡的目光在办公室里搜索杨乐。